叶长德原想上去打招呼,却没成想碰了一鼻子灰,刘太傅坐在马车里一面都没露,最后叶长德只能尴尬的回来。
在刘府足足等了一个时辰才差不多搬完东西,那些装东西的马车上最多的就是刘太傅的书,这还是其中一小部分,很多书都还没来得及整理,要是时间充足,所有人都怀疑刘太傅会把整个书房都带在身上。
随着一声令下,车队缓缓出发,
在内城门处,傅家人和谢家兄妹以及马家兄妹都等在那儿送别。
傅春昇拜托杨生义回去后多帮他照顾着店里,等梅都的事结束,他就回去。
马书良和谢蒙二人与三郎约好,别断了书信往来。
依依惜别后才终于踏上回家的路。
刚到城门口,又碰到早已等在那儿的贤王和贤王妃夫妻俩。
“得知岳父大人今日启程,小婿特来为您送行。”贤王站在刘太傅的马车前行礼,彬彬有礼的说道。
别说露面了,马车里的人连句回话都没有,就把贤王这么干晾在外面。
刘太傅的态度让叶长德乐开了花,总算现在不是他一个人尴尬了,真好!
贤王久久等不到回应,弯着的身板都开始颤抖,最后只能自己起身,以此来为自己挽回些颜面。
“岳父大人心中有怨,小婿明白,只是此去路途遥远,忘岳父大人好生照顾自己,别太劳累。”
贤王说完后马车里依旧静悄悄的,他紧紧的捏着拳头,太阳穴的青筋都在跳,可转眼又恢复正常,恭敬的说道:“既然岳父大人正在休息,那小婿便不再打扰,小婿告辞。”
贤王说完后又转身走向另一辆马车,现在与刚刚的语气声音完全相反,他对着马车冷声道:“桓若,你还想躲到几时,如今父王都已经到了这儿,你居然还躲着不肯见,是谁教你的规矩!”
这辆马车里还没出声,刘太傅却突然从车厢掏出头来,他怒道:“老夫教的规矩,你想奈何?哼!真是好大的威风,管人还管到老夫头上了!”
“岳父大人误会了,小婿绝无此意啊,桓若已离家多年,就连书信都未留一封,如今既已找到,也该回家才是,怎好又随岳父去别的地方。”贤王憋屈的说道。
对于这个女儿,他的怒气已然达到顶峰,自上次庆功宴后,他多次去刘府找人,可得到的却都是她不在的消息,贤王当然知道这些不过是骗他的话,可刘府既是太傅府,又是他的岳丈,再怎么说他也不敢硬闯,所以只能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去了几次后他就生气不再去了,正好这次刘太傅出京,他料到闺女会和他一起离开梅都,所以早早的等在城门口,准备将她擒住带回去。
“她当初怎么会离家出走,老夫还正想问你呢,趁着这次机会,你细细说给老夫听听!”刘太傅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贤王,他嫌伸头这个姿势又累又不雅,于是出了马车背着手与他对视。
贤王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父王既然不好说,那桓若替父王说如何?”花无忧终于从马车里走了出来,只是并不是贤王身边的那辆,而是后面那辆。
他身边这辆马车里也探出一个脑袋,吊儿郎当的喊了一声:“原来是姑父啊,许久不见,姑父怎这般老了?”
贤王瞬间涨红了脸,有认错了车的尴尬,也有被女儿顶撞,让他没了面子,而且还被外甥取笑,一个一个都让他没脸,他不想生气都难。
他拿另外两个一点办法没有,只能找自己女儿的麻烦,“你在胡说什么!还不快随本王回去,如今都老大不小了,还在外面胡来,皇室的颜面都被你给丢光了!”
“呵呵,父王说笑了,桓若还没这个本事,能和皇家牵扯到一起,倒是父王你,正妻去世不足七日就有了新妻,如今正是春风得意,还来管我这个丢了你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