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繁织在薛老夫人的鼓励下,打算会金家住些日子。
是的,只是住,她是不会离开薛家的,她是薛家人,以后还要继承薛家的财产,干什么回外婆家便宜了别人?
大哥薛景仁和二哥薛景孝听闻了薛皎月的事,也追着金氏去了薛家。
大家济济一堂跟祖父祖母说话。
外祖父外祖母自然心疼母亲和她,都说着薛洋何氏的丧心病狂。
除了叛徒薛景孝。
薛景孝自小被薛皎月洗脑了,看不起薛繁织老实木讷,嫌弃薛繁织跟他们家丢脸拖了聪明的后腿。
这时候你告诉她薛皎月是坏的,他心里根本不接受,梗着脖子跟外祖父顶嘴。
“这都是何氏的错,月娘只是个孩子,大人之间的过错怎么能推到孩子身上?!你们因此就记恨月娘,不觉得羞愧可耻吗?!”
薛景孝虽然也是何氏生的,但是确在薛洋身边比较久。
他跟薛景仁不同,薛景仁是薛邱带大的。
可能因此吧,虽然相貌相似的双生子,可是两个人的性格却完不同。
这薛景仁把薛洋的刚愎自用不分里外不分是非继承了个九成九!
像薛景仁金氏金不换等人长跟他打交道,多少知道点他这种混不吝,但是外祖母和外祖父可跟他接触甚少。
哪里听得了他这诛心的话?
外祖父一辈子富贵,舅舅又是孝顺的,女儿不孝不来往了,何曾被小辈这样数落顶撞过。
当即就黑下脸来道:“我们金家都是一些无耻之徒,装不下你薛二郎这个高风亮节的高雅之人,你现在就给我滚出金家去,再也不要上门。”
薛景孝停留都不做停留,站起来就走。
金老太太虽然心疼外孙,可是这时候也不能助长小孩子志气灭了丈夫的威严,沉着脸不说话。
金氏之前就把薛景孝当成命根子,记得站起来道:“爹你就不能好好跟他说话,他还是个孩子!”
说完就追出去了。
两个人一走,外祖父气的胡子差点飞起来,懊恼的道:“我怎么生出这么个东西,薛二郎被养的更不是东西了!”
虽然是自己的亲哥哥,但是薛繁织深以为然。
上辈子这个二哥可没少向着薛皎月给她难堪。
甚至骂过她就是猪脑子,那么笨,影响一家人的名声,为她为什么不一头撞死在柱子上。
这辈子她搬去了老夫人的院子里,二哥找不到机会诅咒他了,可看样子,对薛皎月他还是一样的维护和关照。
明明都已经知道薛皎月不是他们亲姐妹了。
这就不是少年郎的口不择言,分明是糊涂和是非不分,估计将来也不会有什么出息的。
所以薛繁织也没有给薛景仁求情,她突然问道:“外祖父,我们家有没有一个叫柔柔的歌舞伎?让她来给我跳支舞好吗?”
金家三口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外甥这时候要看跳舞。
外祖父想了想点头道:“我知道了,阿织是想让外祖父开心开心,不去想那些没用的,好!”
叫着金不换道:“去吧那些人叫来表演,他们不想吃金家饭无所谓,咱们开席!”
金不换很快把家里的伶人都叫了过来。
薛繁织仔细的找了一遍。
并没有看见金柔柔。
难道她记错了?
如今的德妃娘娘还没在卖在家里?
那就怪了,德妃娘娘去哪里了呢?
她自认为回来并没有改变太多东西,尤其对德妃应该是毫无影响的,怎么家里会没有这个人呢。
最来她想了想,反正这辈子她也不会嫁给萧翊,更不会不生孩子。
这辈子,德妃娘娘顾忌是没机会进宫给萧翊生孩子了,反正金家这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