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话,白小满心里一顿。她确实是到了今天才知道这些事情。不过,她很快明白了其中的关键。按理说,组织这样做的才是情理之中的事。
想通了这一点,白小满便笑着说到:“确实是不知道。虽然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不过听你这么一说,倒是觉得组织不这样做才有些奇怪。”
北文葆面上有了几分惊讶。她对白小满可以如此快就接受自己被变相软禁这种事,感到些许气馁。要知道,被限制自由、侵犯隐私、连最基本的通讯都要被筛查,这些事在北文葆看来,是普通人根本无法忍受的。
她承认,自己故意说出这些事,或多或少抱着恶心一下白小满的目的。没想到的是,对方竟然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这样坦然的接受了。北文葆心中暗骂白小满没骨气的同时,又有了几分羡慕。她在这些事情上总是能这么快就抓住重点。从来不会被所谓的自我、尊严、隐私这些虚无的东西蒙蔽。再看看自己,表面上圆滑大度,心里却总是很难做到毫不在乎。
想到这些,北文葆叹了口气,才继续说到:“好吧,你还真是通透,算你赢了。不过说实话,关于使者那事,我一开始确实是很生气的。凭什么就选了你?可后来还是为你感到高兴,毕竟我们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听了这话,白小满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没有接话。她理解组织变相软禁自己的原因,当然也能明白北文葆说出刚才那番话的用意。这是刚恶心完自己,马上就转成姐妹情深?
见白小满只笑笑不接话,北文葆大大方方继续说到:“今天过来是想着你马上要再次传送了。我又正好回尔水市,就跟会长秘书打听了你的情况。知道你还住在这里,就想着过来碰碰运气。其实我以为这次还是见不到你的。本想着要是进不来,我就把花留下。没想到今天到是顺利,终于又见到了你。”
“估计是会长怕我一个人在这里太孤单,让你过来陪陪我。”白小满随意的敷衍到。
北文葆听出了她话里的心不在焉。于是转了话题:“迟隽的事你听说了吗?”
迟隽,白小满一愣,还真是一个有些遥远的名字。这个名字让她想起在基地训练的那些日子。自从他受伤退出后,白小满就再没有听到过关于他的消息。听北文葆这样问,她也有些好奇,开口问到:“他怎么了?”
“你还不知道吧,他现在可是发达了。他和会长的女儿订了婚,下个月就要举行婚礼。”
说着,北文葆从包里拿出一张请柬递给白小满,才继续说到:“他说联系不上你,就把给你的请柬寄到了我这。我今天也是以来送请柬的名义才进来的。好在下面的安保还算是有些见识,知道这是会长女儿婚礼的请柬。你不知道,刚刚他看过请柬后,还向上面通报了好一会儿。确认了请柬是真的后,才放了我进来。”
白小满看着手中精致的请帖,却是皱了皱眉说到:“等等,你是说下面还有安保人员?我怎么不知道,还以为只有门禁。”
“就在大厅里坐着呀。你又不能出去,没下去过当然不知道。不过我一猜就知道会有安保人员,所以才带了请柬过来试一试。你想,你又没邀请我来,要是只有门禁的话,我估计更进不来。”
白小满点了点头,想了想才继续说到:“那你来,不会真的只是给我送请柬这么简单吧。”
看着白小满微笑中多出的那点审视的目光,北文葆下意识坐直了身子有些严肃的说到:“当然不是。说实话,我是想来告诉你一件事。”
还没等白小满接话,她就直接说到:“我就不卖关子了,这件事也是关于迟隽的。你应该还记得,当时集训时迟隽因为崴了脚就退出了。”
白小满点了点头。
北文葆继续说到:“后来他来给我送请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