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德考满足的拍了拍肚子打了个饱嗝。
正准备结账的时候,尤德考看到收银台旁的墙面上钉着一块木板,木板上贴了几张通缉令。
每一张都从简洁的文字形容了每一个通缉犯的姓名、性别和外貌特征,当中还附带着精致的手绘图片。
尤德考看到了那一张属于自己的通缉令,图片中的自己一副苍老而怯懦的样子,通缉令上写着
通缉令(a级)
公缉编号(1879)36号
尤德考,男,徳国乌姆尔市人,1823年生,今年五十六岁,身高一米六三,曾任职乌姆尔市医院妇产科医生。
乌姆尔市治安队正在近期调查一宗女性堕楼案,经工作,确定尤德考为该案重要犯罪嫌疑人,目前在逃。
各界人士在发现有关情况后请联系治安队外部联系科,对发现有实际线索的举报人、协助缉捕有功的人员,治安队将给与最高两百黄金马克作为奖励。
再认真看看其他人的通缉令,最高金额才一百黄金马克,而自己的线索却值两百黄金马克,尤德考冷笑了一声,但心里却有些得意。
若按照这张手绘的图片,治安队的人找到天边去也未必能找到现在只有二十几岁样貌的自己。
老板看着呆站着木板前的尤德考,便细细地观察他,稍顷便忍不住出了声,
“一共是两黄金马克加三十芬尼,先生。”
尤德考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也许有些不恰当,便讪讪一笑,从口袋中摸出了三马克,递给了老板,并问道,
“不用找零,剩下的当成小费就好了,意面的味道很好,让我想起了我在故乡卡塔尼亚的味道。”
老板眉开眼笑地回应道,
“谢谢这位大方的客人,原来您来自意达利的卡塔尼亚啊,那您的徳语说的真好。”
尤德考微笑着回应道,
“是啊,我是一名商人,经常在米兰和乌姆尔之间来回,你知道的,米兰的香水可是高级的玩意儿,在乌姆尔能够卖出好价钱。”
老板惊讶地说道,
“噢,那可是赚大钱的买卖,乌姆尔市上流的贵妇和小姐们都喜欢那些香水。”
“是啊,女人钱最好赚,嘿嘿,你可知道这些香水的原材料加起来就几十芬尼,但是经过制作和包装后,每一瓶都能卖出几十甚至几百马克。”
尤德考夸张地说道。
那中年的老板一拍脑袋,便说道,
“我说怎么我妻子最近老是问我要钱,这东西这么贵啊。不行不行,我要藏好我的私房钱了。哈哈哈,不过客人您注意啊,最近乌姆尔市不太安全。”
尤德考做出了一个惊讶的表情,然后问道,
“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今天才刚刚到达这里,还不太清楚最近这里的状况呢。在我印象中,乌姆尔市是一个和平而温馨的城市。”
因为收到了额外的好处,老板从收银台后走到了尤德考的身边,轻声说道,
“就在今天早上,乌姆尔市医院死了很多人,据说尸体都装满了三辆马车。我今天早上听进店的客人说,那些尸体都死相很恐怖,就像干尸一样的。我相信这会是乌姆尔日报上的大新闻。”
尤德考闻言后皱起了眉头,并略带紧张地回应着老板的话,
“那现在乌姆尔市岂不是很危险?”
老板拍了拍尤德考的肩膀,说道,
“放心吧小伙子,乌姆尔市的治安队可不像那种慵懒的酒囊饭袋,乌姆尔之狼乔布特朗知道吧?他已经在调查了,相信很快就能结案。”
尤德考松了一口气,说道,
“那可太好了,我还想回去卡塔尼亚吃我母亲做的利索多饭呢。谢谢老板的消息,我先走了。”
说罢,尤德考便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