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掉性命了。
手术不普及,也没有手术的条件,只能是顺产,替柳柳辛苦啊。
“辛苦你了。”慕容桀轻轻地搂着她。
“傻瓜,这有什么辛苦?生儿育女,是人类繁衍生息的唯一途径,别的女人能生,我怎么就娇气一些?”
吴燕祖忽然掀开帘子,“师父,我能听到你们说话,可腻歪了。”
“滚!”慕容桀喝了一声,“再多嘴你还坐你的毛驴去。”
吴燕祖落下帘子,声音与风声一同传了进来,“我这跟骑毛驴有什么区别呢?还不是被冷风吹?这马车那么大,多坐我一个怎么了?偏把我赶出去跟车把式一起赶车,我又不是个赶车的。”
“那明儿你跑步进宫。”慕容桀的声音冷冷地传出来。
吴燕祖当场闭嘴。
经过两个月的观察,他现这位王爷不好得罪啊,不苟言笑也就罢了,还十分严厉,动不动就跟人置气。
惹不起啊。
也躲不了啊,他要学医术,必须得跟着师父,但是,王爷也爱跟着师父,因此,便总是形成三人行的局面。
下回,干脆跟伶俐姐一同骑毛驴好了。
他想着,回头瞧了一眼,却见伶俐这回没骑毛驴,而是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马儿。
他连忙跳下马车,扬手叫伶俐停下来。
伶俐策马停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咋回事?”
吴燕祖围着马儿转了两个圈,啧啧地道“伶俐姐,你财了啊?怎么买了马儿也不说一声?好歹庆祝一下嘛。”
“不是买的,是王妃赏的,我那毛驴老了。”伶俐面无表情地道。
“师父好生偏心啊。”吴燕祖眼睛都快滴出血来了,真嫉妒。
“你的毛驴也老了吗?”伶俐俯身问道。
“我的毛驴是没老,但是我老了啊。”他抹了一下脸,最近天气干燥得很,脸都快起褶子了,再这样吹风下去,都不知道要皴成什么样子。
“让你骑一下?”伶俐问道。
“好啊,好啊!”吴燕祖大喜,自己没有马儿,骑骑别人的也好啊。
伶俐翻身下马,吴燕祖笨拙地上马背,他没骑过马,但是,他认为起码和骑毛驴是一样的,不都是背吗?
他骑在马背上,得意洋洋地看着伶俐,“伶俐姐,您这马儿好啊,性子好,都不带欺负陌生人的,我那毛驴还会尥蹶子呢。”
他看到伶俐眼底闪过一丝恶作剧的笑,正想问,却见她一手拍在马屁股上,马儿撒蹄就跑。
“哎呀,慢点啊,哎呀,我要摔下去了……”
惊恐的吼叫声渐渐地远了,伶俐拍手哈哈大笑。
叫你觊觎我的马儿。
“噢,我怎么回去啊?”伶俐这才现尴尬的局面,马车走了,马儿也走了,她走回去?前面,有一青衫男子策马缓缓地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