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丝显眼的宠溺。
正在兴致勃勃的给自家哥哥说着这段时间发生事的钱形巡,没有注意到站在客厅的父亲,她拉着哥哥的手,语速极快的说道。
“你知道吗哥哥最近永澄和灿看起来更加亲密了他们以为没有人知道他们正在谈恋爱太可笑了。”
“停停停!”钱形悠连忙阻止了正处于极度兴奋状态的妹妹,“巡好好说话,不然你让我怎么听啊,都不知道你刚刚说了什么。”
好家伙,那么长一句话都不带喘气的。
一抹多喔,你这是在考尼桑的听力吗?
“好啦好啦,你们俩别闹了,等会爸爸就回来了。”看着恼羞成怒的钱形巡,准备再一次扑向哥哥,闹在一起的时候,坐在一旁的没有说话的钱形惠美连忙开口阻止。
“妈妈!你看尼桑,他!”
正当钱形巡回头,打算向妈妈控诉哥哥的行为的时候,她看见单脚站着,倚靠着门框上,双手抱胸看着客厅的爸爸。
“爸爸,欢迎回家!”
被发现的钱形平次,大大方方的说道“我回来了”然后,不等妻子和儿子说什么,他就一边脱下厚重的外套,解下带了一天的领带,一边向着客厅走了进来。
嘛,钱形平次也只是没有等钱形惠美说什么,因为,钱形悠压根就没有打算说什么,只是对着他点点头就算了。
钱形平次也没有说什么,因为钱形悠这种表现,早就在他意料之中。只有钱形惠美露出担忧的目光看着这对父子俩。
而钱形巡呢,她因为年纪小(比钱形悠小一岁也算小吧?),脸上的表情是一副懵懵懂懂的。
之后的是,也就是吃饭,洗澡,然后大家一起围着在被炉前,一起看着电视上播放的晚会,一家人一起的守岁。
这里面没有什么特别的事,硬是要说的话,也就是在钱形悠和钱形平次联手镇压了钱形巡要出门,到附近的神社,和朋友们一起新年倒数,与新年的初次参拜罢了。
其实钱形巡也就是说一说而已。
因为她在还没有12点的时候,已经困得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钱形悠抱着妹妹回到她房间里,给她盖好被子之后。
看着妹妹和小孩子一样的睡容,他下意识的笑了一下。
“嘛,巡就这样,一直快乐快乐就好了。”钱形悠退出了钱形巡的房间,一边关上门,一边小声的对着在床上睡的正香的妹妹说道。
“晚安,巡。”
将睡着的妹妹送回房间之后,钱形悠回到客厅,将自己埋进暖洋洋的被炉里,懒洋洋的趴在桌子上,不愿动弹了。
‘回去之后也要买一个被炉!’对于钱形悠这种,畏寒重症患者来说,被炉不亚于拯救了他在冬天的每一个日夜。
被炉,赛高!
钱形悠此时感觉自己都快融化了。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着,客厅里,只有钱形悠和钱形夫妇三人,真正还醒着的,就剩下了钱形平次和钱形悠了。
钱形惠美也和自己的女儿一样,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其实钱形悠也不肯定妈妈是不是睡着。因为钱形惠美将自己的脸埋在臂弯间,发出一阵阵轻缓的呼吸声。
清醒的父子俩,都没有开口说话,钱形平次正在仔细的剥着甜橘,钱形悠则是脸贴着桌面趴着,左手单手拿着手机,正在上面点点画画。
他在和霞之丘诗羽聊着le。
钱形平次看着表情变得十分柔和,不像自己见到的时候那么冷硬的儿子,他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真的太好了。”钱形平次感慨的说了一句。
听到钱形平次这句莫名其妙的话,钱形悠抬起头,奇怪的看着他。
“没。”钱形平次小声回应钱形悠疑惑的眼神,看着又一次沉默玩手机的儿子,钱形平次想找一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