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市里大搞城市建设,一处处棚户区被拆迁,一片片新建设好的片区整齐划一立于眼前。比破房子优越的旧楼在这里成为过去式,现在在这里已经成为惭愧,连同它的街面也成了城市容貌的累赘。不能不给社区分下去使其保持常有的清洁。美景社区辖区内有一部分,社区每月组织两次低保户义务清理卫生。由于活不重,家家来的都是留守家中的女人或体弱者。
又是一个组织劳动的日子,一个个签了到的人都跟随员工们走了,郑洁正要收拾好出去,一个老人拦在了门口,他鬼头鬼脑地点画着郑洁不要走,进来有点事说。郑洁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老头低声说“人也都走完了,我跟你说吧,我是为孩子来参加劳动的,我刚才和主任说了,主任同意,不用我参加劳动了,就让我过来和你签个到就行了。”郑洁笑着说“不劳动就不用签字了,我们还要签退呢,如果签了到不签退也算没干活。”她怕老人听不见,声音放高了点。
一直注意听结果的姜美颜在主任办公室里也听到了,就过来了,她站在郑洁的办公室门口,说“签退我签吧!这是我的麻友的父亲,来替姑娘劳动的。”
郑洁知道了谁家的,对老人说“以后不要为她们来干活了,您这样的劳动人我们也不敢用,我们这60岁以上的都不用参加义务劳动了。这种情况老人与年轻人是有区别的,我让她们来,她们为什么把父亲打法过来。您回去吧!”
老人吞吞吐吐地说“那签”姜美颜厚着个脸皮,说“不用管了,我给签吧!”老头略有些不放心地走了。
下一次,姜美颜的麻友不好意思直接来见郑洁,把姜美颜领来了,姜美颜自以为是地走在前面,皮笑肉不笑地对郑洁说“这就是我麻友,她也和主任说了,主任同意了,不用参加劳动了。”
郑洁明知道她这是拿主任压自己,一股逆反劲儿不能抗拒地激起来了。郑洁说“主任如果同意这样的话,我下一次就全部同意她们不干活了,我都送了人情得了。这样我也不用通知人了,多省心呢。行了,你们走吧!”
姜美颜大为不快。麻友站着还想那个,不由地说“那”她不好意思说出来用手指了一下桌子,郑洁明白,说“不用签到了,不干活不能在这上面签到,到主任那里签到就行了。”
两个人反身走了,好像在后面留下了一长串讨厌,总想用手在背后刮一下。
主任被周围的人眼盯的更显得没有面子,内心里既讨厌那女人也讨厌郑洁,更讨厌姜美颜。今天如果是别的事我也必须找这个郑洁算账,他很心烦。这次这两个人我也不能给她们出面,让她们知道你们给带来怎样难堪,这样的境遇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那个榆木疙瘩是和这里的人较上劲儿了,这里的人以为用权力可以弄住她,尽在这里给我制造难堪,我为了你们这算个做啥的,管你们的呢,没面子我也的忍着。
社区每次通知低保户参加义务劳动,每一份通知上都得带有点威胁性否则是不会有人搭理此事。最起作用的一句是——多次不参加义务劳动的家庭将上报办事处,按照低保协议进行处理。人们烦透了的话也是她们注意的话,一般人家都能捺着头皮咬着呀来应对,并且嘴里还能说出这些话“我们必须来,政府的钱我们也不能白拿,有活尽管通知。”、“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政府白给我们那么多钱,干这点活能不同意吗?”每户来了都有她们的感言。
那些感觉来了能“以理服人”的低保户总要带着很大的气再摆上一桌子的理,一份低保协议还得给高声念出来这样才能平息人家的理。每一次劳动郑洁都要把嗓子喊变音了。
那些既不敢讲理又不想干活的人偷偷地闯进主任办公室求助,然后得意洋洋的来郑洁这里签到,郑洁在这个关口上把的很严,任何人不能这样做,否则自己的工作就没法做。
他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