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回去了,郑洁回来后也进入主任的办公室与他们聊天,这才知道郑怀礼也是低保户中的一个“大刺头”。郑洁感到这顿饭吃坏了,心想将来以后会不会有什么麻烦事找来,会不会抓住这点事来威胁自己要违规东西。自己过几天也请他们吃顿饭给抵消吧,现在反正已经吃了,看人家咋来也就准备迎接那莫名的事吧。
是金靓丽值日时在郑洁的桌子上看到上报表,出于她关心与关注的人,很认真地边看边记了一下。
有一天,金靓丽过来带着阴笑问郑洁道“取消低保的人员名单里有郑怀礼了?”
郑洁很平淡地说“我也没记住尽有谁。”
金靓丽有点吃惊,说“他的你还取!”说罢,出去了。
之后,金靓丽以她为本辖区人的优势,通过她与人们之间的关系寻找这些人并打电话,既捞的一份人情也可能给郑洁找来麻烦。
郑怀礼是个下岗职工,四十多岁,也是个很时髦的人,这个时代他就是再困难也要跟着时代走,有了电话。
金靓丽通过各种渠道打听到后,就和他联系上了(如果是其他工作方面她就没这么上心了),她对郑怀礼说“你的低保保不住了。”郑怀礼奇怪地问“为啥?”
“原因就是你不来签到,因为咱们以前不签到,你不知道,取了实在有些冤枉,你快来找那个新来的主管民政工作的女人吧!”
也多亏了金靓丽这么做了,否则,郑洁就会与郑怀礼是另一种相处了。
郑怀礼此后也经常来签到,和郑洁是老熟人了。当他要到外地打工时就和郑洁打个招呼,几个月后回来签到。为了他们能有个稳定的收入,郑洁也不那么教条的管理。
此后,那几个围着主任转的人都在悄悄地注意着这个刺头咋样骚扰郑洁。那个金靓丽在心底里等待郑怀礼大闹居委会收拾郑洁。这样一个“大刺头”,一旦闹起来,凭他那猛劲、三寸不乱之舍、胡搅蛮缠和在各级政府门前跑的那么麻溜,郑洁一下子就名声扫地。甚至收拾到别处去,这样自己笑到最后,站在她眼前来可怜她。
这些人各自心怀鬼胎,等了那么四五个月也没见着个动静,慢慢地也就随着时间和各类新生事物的产生,对此淡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