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百多人玩过火绳枪,剩下的全都没经过火枪训练。嗯,出发前也开过几枪,为了节省弹药,大部分时候都在进行号令训练。
至于挪威和丹麦步兵,一半拿着长矛和斧头,一半推着简易战车。
战车是临时制作的,轮子都从马车拆下来,随便钉几块木板就是战车。
此时的欧洲,火枪兵必须配合长枪兵,因为他们没有战车部队。在面对近战兵种时,长枪手必须结阵守御,负责保护好己方的火绳枪兵——西班牙最喜欢玩这套,而且他们的火绳枪兵最多。
另外,欧洲已经出现火绳枪骑兵,而且欺负过一次瑞士重步兵。
当时,一群瑞士重步兵,莽起来失去理智,竟追杀西班牙火绳枪骑兵,结果生生被放风筝放到崩溃。
却说此战,王骥陈兵河西北岸,堵死敌军沟通城内的桥梁。
敌方很快停止,似乎停下来在商量什么。
二十多个贵族组成的联军,主力却是德意志雇佣兵,该怎么打仗就得吵上半天。
王骥也不着急,等对方吵出个章程再说。
估计是见王骥军阵严整,而且装备大量火枪,于是援军吵来吵去,居然选择不接战。他们绕向城外西南侧,那里还有一座桥,可以过河进城,似乎援军打算退回城里坚守。
王骥放任他们过去,因为绕向西南边的城墙,还得渡过一条小河才行。
那条小河也不深,齐腰而已,人马都可以过去。
而且,如果城内守军聪明,还能出城来小河对岸接应。
敌方援军稳步后撤,王骥也缓缓跟去,只留500人看守此处桥梁。
行至小河边,援军气得想骂娘。只要过了小河,再走上一段,就能通过桥梁进城,而城内守军却龟缩不出,根本没有一点接应友军的意思。
王骥开始分兵,分出一半兵力去西边,将敌方援军堵死在两河交汇之处!
不打都得打了,若是援军强行渡河,肯定被王骥半渡而击戳菊花。
简易战车被推出,横在阵前做屏障。
大明战车之间,用铁链相连。王骥只能凑合,用绳子拴着,也算丐版的绊马索。
王骥放下千里镜,微笑道:“敌人败局已定。”
亲卫队长江口孝太郎说:“敌军怕死,主力皆在西侧,冲破我军西侧部队,他们就能够逃离战场。还没开战,就已经在寻退路,说明敌方将领皆无战心。”
王骥点头赞许:“不错,有眼光。”
王骥已经分兵西北和东北两侧,且主力在东北。而敌方援军,居然用一堆粪叉农民,外加少量长矛部队,对准王骥的主力部队;再集中德意志雇佣兵和贵族私兵,冲击王骥负责包抄的部队,明摆着就是想冲破包围逃之夭夭!
“本阵出击,传令陈将军防御!”
王骥的本阵,立即踏步压出去,包抄部队则结阵防守。
敌方也在出击,三千多主力冲锋,还让骑兵进行反包抄。这里的领军之将叫陈钰,是跟着王骥环球航行的老部下,他用战车和绳索护住军阵,估摸着敌军进入射程之后,立即喊道:“第一排,开火!”
瑞典弩兵转的火枪手,只懂基本的火枪操作,但他们胜在纪律性强。
在令旗挥舞的瞬间,瑞典火枪兵一起开枪,然后立即蹲下装填弹药。第二排紧接着又开枪,然后是第三排开枪……
三轮排枪过去,贵族私兵的一个方阵,直接崩溃开始逃跑。
德意志雇佣兵都傻了,只剩下满脑袋问号,为啥敌人的火枪能打这么老远?
而在另一侧,王骥只进行一次齐射,粪叉农民和矛兵就猛然溃散。
这些农民,本来好端端在家种地,突然领主们要造反,硬拉着他们往西打。打了一阵,又回军往东驰援,他们也得不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