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临潼关外。
这欧阳淳不愧是“能力平平”,直等到周营开始安营扎寨时,还没有得到一点消息。
姜子牙甚至还壮着胆子,借着夜幕,在临潼关前转了两圈,都没被城上的守关士兵发现。
“果真无治军之能。”姜子牙摇了摇头,回到营中。
第二天一早,临潼关守城将士终于是发现了对面凭空出现的无数营寨,忙往总兵府去报。
“什么?姜子牙大军已赶至关外?”欧阳淳心中大惊,这才过去多长时间,五关已有四关沦陷了。
“主将可与周兵较量一场,若胜,则以此退去对方大军。若败,便往朝歌求救吧!”副将公孙铎说道。
“就依公孙将军之言。”欧阳淳六神无主,想不出一点办法,一听公孙铎有之言,自是点头应下。
话音方落,就有士兵来报,说是外面有敌将邀战。
“哪位将军愿走一遭?”欧阳淳看向三人。
三人沉默不语,殿中一片寂静,最后还是先锋官卞金龙忍受不了望来的目光,主动说道
“末将愿往。”
说着,便披甲上马,出了城门,看向了对面那员敌将。
“西岐反贼,我乃临潼关先锋卞金龙是也,受死!”
卞金龙义正言辞。当然,他心中想法是,站在大义上,骂对方几句,体现气势,然后全力与之交战数十回合,不分胜负,约定明日再战,安然返回城中。
但南宫适是个暴脾气,最喜欢个人硬杠,一听这话说得硬气,不怒反喜,当即挥着手中刀,拍马赶来,而且一出手,也不试探,直接就是全力。
南宫适本为西岐第一猛将,勇武难挡,就算是黄飞虎等人遇上,也得头疼,更别说这小小关隘的先锋官。
两者短兵相接,卞金龙忽觉不对,双臂被对方神力震得发麻,咬了咬牙,仗着手中大斧沉重,勉强厮杀了十几个回合,就要说“今日胜负难分,等明日再做计较”之类的话。
但忽然间,就见南宫适空出的左手拔出腰间佩剑,刀剑齐出,还未等卞金龙说话,剑锋挑过大斧,右手长刀狠狠劈落,一刀之下,卞金龙拦腰断为两截。
也不去管敌将首级,南宫适刀剑指天,冲着临潼关城楼大喝
“还有谁。”
喝声如雷,犹如虎豹。
“快去禀报将军。”城楼上一干守城士兵心中惊惧,慌忙避过南宫适目光,往总兵府去了。
“什么?卞将军被人斩了。”欧阳淳刚喝到嘴里的水喷了出来。
“将军快谴人往朝歌求援。”公孙铎闻言,面色大变。
欧阳淳擦了擦嘴角的水渍,沉声说道“实不相瞒,在西岐大军尚未来临之前,本将军已向朝歌求援了。”
“那结果呢?”公孙铎连忙问道。
“就如同先前徐盖将军那样,大王只以为是众将借机讨要钱粮,并不准许,反而割了送信之人的脑袋。”欧阳淳咂巴了下嘴,感觉这水略有苦涩。
若非是一城主将,久沐君恩,恐怕他都打算出城投降了。
但他如此坚持,麾下的两员副将却有了异心,公孙铎与桂天禄相视一眼,转过目光,同时看向欧阳淳。
“那接下来该当如何?”
“我也不知。”欧阳淳无奈叹道。
正说话间,外面忽有甲士来报
“禀将军,外面有卞先锋长子卞吉听令。”
“令来。”欧阳淳忽然坐直了身体,一副哀痛之色。
没等多久,一道装青年走上阵来,含泪问道
“不知家父死于何人之手?”
“来人乃是西岐大将南宫适。我虽有意相救,但却为时已晚,才让卞将军遭逢此难。”欧阳淳颤声说着,同样流下泪来。
“末将要为家父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