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里没等多久,付振宇便满头大汗的回来了。
通过之前与王大友的闲聊,我已经知道了。
外边那敲敲打打的声音,是村长家在举办丧事。
被虬褫那一口咬上,村长当场便暴毙了。
按照小关村的习俗,人死后三天下葬。
今天是第三天,也正是村长出殡的日子。
换句话说,我已经昏迷了三天了。
“村长的遗体都安排好了吗?”
见到付振宇进屋,我连忙问了句。
“嗯,都安排妥当了,你怎么样?”
付振宇还算够意思,起码,听口气还是挺关心我的。
“没事了,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付振宇叹了口气,说都是这次的事情,都是他的责任。
进入地道后,他只顾着往前赶路了,却没想到孙狗子竟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玩了手鬼打墙。
待到他发现不对劲的时候,转头一看,我早就消失了。
区区一个鬼打墙,对于付振宇来说,想要破解自然不在话下了。
不过,即便是破解了鬼打墙,无论付振宇在怎么喊,也完得不到我的回应了。
到了最后,付振宇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结果,走到头却发现,这不过是一条普通的地道。
里边什么都没有,尽头的泥土还没有挖掘完。
说白了,这条地道根本就是个障眼法。
孙狗子真正的目标是我!
想通了这些,付振宇便在地道里转悠开了。
可不管他怎么找,怎么喊,也没有见到我的半个人影。
后来,还是听到鸡叫了,付振宇这才灰头土脸的从地道里钻了出来。
并很快在孙狗子家的炕上发现了已经昏迷的我。
说到这,付振宇还问我,那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为什么会躺在孙狗子家的炕上?
我注意到,当付振宇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
无论是王大友还是安然,都将脑袋凑了过来。
似乎他们三个,对这个问题很敏感。
“没发生什么,进去没多久,我就昏了。”
没有把在地道中见到孙狗子的事情说出来。
我只是打了个马虎眼,在我看来,这三个人里边,肯定有问题。
首先便是供桌上摆着的安然的脑袋。
再加上那尊双面观音,隐约间,我感觉那应该是某种暗示。
只不过,一时间我还参不透这里的奥秘。
而且,让我想不通的是,既然瓶子里装的是安然的脑袋。
孙狗子又怎么会处处针对王大友?
如果说,害死他的人真的是王大友,那么,那颗人头绝对不可能是安然的。
既然安然的脑袋摆在那里,便肯定预示着某种征兆。
难不成,孙狗子是在暗示我,安然会死?
的确有这种可能,毕竟在我看,孙狗子是想借安然之手,杀死王大友的。
可看刚才王大友和安然两人的关系,明显是疙瘩已经解开了。
安然还会对王大友动手?
我不敢确定,但我一定会多留意一下这二人。
虽说安然的身手比王大友要高出不少,但王大友那一身的瓶瓶罐罐的。
说个那啥的话,如果他想要谁的命,等你睡着以后,放只五毒蝎蛰你一下,保准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面对我这种应付般的回答,付振宇没有说话,而是一直盯着我的眼睛看。
我毫无畏惧,直接迎上了付振宇的眼光。
开玩笑,我还会怕这个?
这三个人,谁心中的秘密不比我多?
你们不告诉我,凭什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