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方说“不信任四爷,说明四爷曾经让他失望过。四爷只要拿出诚意,对方就会感受得到。”
胤禛说“我没诚意,我是骗她的。”接着又问“怎么才能让她相信我骗她的话呢?”截止到目前为止,胤禛从未有过哪怕是一刹那间的想要和离。
彭方说“四爷把这个谎话,再编得圆满一些试试。切记,一个慌话,只能用一次。用多了就不灵了。”
胤禛想了一会儿,说出了实话“我用过多次,多次被自己拆穿,最近彻底拆穿。”
彭方“”那人是傻子吗?屡次被你骗。把别人当傻子的人,往往他自己也是傻子。
但不能这么说啊!
笑问“对方是男是女?”
胤禛说“女的。”
彭方心中了然,哈哈笑“女的好办,多睡几次就行了。”又说,“四爷的此举很英明,提前采取措施,免得对方有孕。福晋在这里呢,知道了肯定找她的麻烦。”热心地问“再给四爷准备几个鱼鳔吧?”
胤禛“”
晚饭时,苏樱又感受到了胤禛有心事,而且从他热烈的眼神里,判断出了他想的是什么事。
漱了口后,她说“今日来了月事,身体不舒服,我先去睡了。”
胤禛“”
白白在河边蹲了大半天。
还洗湿了衣服,洗湿了鞋。
银川城二十里外的德化镇,木匠砰砰当当的忙碌着赶制平板马车。
春日的阳光灿烂。
苏樱从车厢窗口探出头,眯眼看着年羹尧说“你们是我带来的人,十天半月的见不着你们的影子。都在忙什么呢?”
年羹尧用袖子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笑道“福晋选的人都很能干,四爷说让他们做侍卫浪费了。有两三个在奴才这里,别的派去各县筹粮了。”
苏樱笑呵呵道“都是是你选的。”说着话,对跟着她来的侍卫们摆了摆手,让他们离远一些后,低声问“佟科多在哪儿?”
提到此人,年羹尧收敛了笑意,“听说今日在河川镇。”
苏樱说“李卫和刘能的事,你知道吧?”
年羹尧答“奴才知道一些。”
苏樱生气地说“他此举过分了啊!自己惹出来的事,全赖别人头上。那个李四儿也是,我救了她的命,一点不知感恩,看把我带来的两个人打的。你给我出个法子,我去给那对狗男女添添堵去。”
年羹尧问“福晋来此,四爷知道吗?”
苏樱面不改色地撒谎“知道。要不然,我怎么知道你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