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剩下的春晓和一名护院吃了,他们都没事。四爷喝的水,也是烧了一锅,很多人都喝了。即使有外人进院子,也是在水里做手脚。”顿了一下,又说“四爷昨晚只喝了半碗粥,剩的半碗给了旺财,旺财也没事。”
苏樱睁开眼道“是什么时候中的毒呢?药是冯太医亲自熬的。不会是冯太医。也不会是大柱和春晓,一个人对四爷下了药,不可能若无其事。”说完话,苏樱又闭上了眼。经过这么一分析,自己是唯一的嫌疑。
只有自己有机会。
两个人的时候,把药下在茶水里,然后让胤禛喝。他一口气把下了药的茶水喝完了,把柄都不会留下。有,有把柄。若下在茶水里,茶盏上肯定有残留。
她可以用暖壶里的水,冲一下茶盏,再让他喝了。
苏樱“”
他要是不喝,就把冲茶盏的水泼了。
这么一想,苏樱认定了自己的嫌疑最大。万一没查到下毒的人,她这辈子都脱不清这个嫌疑。万一胤禛没醒,她就等着给他陪葬吧。
她又没得罪过什么人,是谁这么恨她,给胤禛下毒的时候,还顺便想把她一起灭了。
没有这样的人。
没有。
唯一行得通的解释是,这是胤禛自己下的毒,故意把自己拖进去,让她这辈子在他面前都心虚。
对呀,哪有这么巧,中了毒,刚好又吐了。
苏樱仔细的分析过之后,坦然了不少。暗自告诉自己你别瞎着急了。他自己能下毒,就有办法解。只是眼前受些罪罢了。
马车赶到朱家庄,天已经大亮。
这时候的京城里,老百姓的日子,像往常一样,又开始了忙碌的一天。
皇帝用了早膳,坐在乾清宫的大殿里,等待着一个接一个求见的朝臣。等了半个小时,也没等到一个人。他跟梁九功交待了两句,又去偏殿看胤禛。正看到德妃坐在床沿拿着帕子,默默垂泪。
皇帝从未见德妃哭过,就是六阿哥夭折,也没见她哭。五六岁的孩子,正是可爱的时候,当时他伤心不已,德妃反倒劝慰他,说是那孩子双亲缘薄,这是命,无法强求。
皇帝默不作声地退了出去,又回了大殿。
分府出去的成年皇子,以有病为理由夜扣皇宫大门,万岁爷居然让人开了门。还因为他罢了朝。这是对四王爷何等的信任重视!
不是十万火急的事,没人敢去求见,给万岁爷添麻烦事。
皇帝又坐了半个小时,依旧没有朝臣来。
此时佟贵妃的承乾宫坐满的后宫嫔妃,以及未成年的阿哥公主们。他(她)想表示对胤禛的关心,又不敢去乾清宫探问,只有聚拢在后宫之首的佟贵妃这里。
起初,宜妃还说了些吉人自有天相之类宽慰的话,位份高的娘娘各有心事,位份低的小主们不敢附和。宜妃也不再作声。承乾宫的正殿内,沉闷又压抑。
分府出去的成年皇子们,出皇宫后,不约而同地走到了一起。九阿哥提议去八阿哥府上,七阿哥、十阿哥附和,五阿哥跟着去,大阿哥犹豫了一下也去了。只有三阿哥回了自己府上。
六位皇子聚在八阿哥书房里,关上门后。九阿哥直接了当地说“这事不是我干的,四哥在四川出的事,也不是我。”
室内片刻的安静后,大阿哥笑道“九弟真会开玩笑,这种事怎么会是兄弟们。老四在四川遇刺,听说是洪门的人动的手。”
另外四个人没有应话。
半天后,五阿哥说“在四哥醒之前,都呆在这屋里吧。反正也无心做事。”
所有的朝臣中,高士奇是唯一一个正常做事的人。从乾清宫出来,他回府上补了一觉。睡到天亮,让人通知富存去吏部。
富存昨夜便得知了苏樱带胤禛回京的消息,天没亮就去了国公府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