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心机的傻大憨,看来是他爸爸名字起得好,够忠义的。想必在这群人之中,程卿也是最信任他吧。严昱觉得这群人里最不用提防的就是程卿和钟义,即便没有合作关系在,这两个人也是最没有城府的,钟义就不用说了,憨直忠厚,程卿虽然聪明,但是情商太低,说话不懂拐弯,一看就是不通人情世故的。
“那其他人呢?”严昱想通过钟义了解一下情况。
“钱满西和阿忠你不是见过么?那个阿彪也是钱穆东的人。”说完,他看了看帐篷,凑近严昱,压低声音道,“韩星是吕义山的学生…”
“阿彪是那个刀疤脸?长得有点人样的是韩星?吕义山又是谁?感觉在哪听过这名字…”严昱想起来了,钱穆东当时嚷嚷说自己的情报很值钱,很多人抢着要,罗亚吕义山…
“对,韩星就是那个高高帅帅的,吕义山和程叔是同门,都是彭老的学生…”
“…彭老又是谁?”严昱皱眉,这个人也是钱穆东曾经提起过的…当时他猜测应该是程卿的亲戚。
吕义山是程卿他爸的同门师兄弟?那这么看来那个韩星应该是程卿这边的…严昱点了点头。这样的话势力均衡些,真撕破脸也不用怕。他从小到大都是个特别没有安全感的人,他不信任别人,每次都要先做好最坏的打算,估量好动手的胜算。
“彭老你都不知道?你怎么在这行混啊。”
“哪行?”
“考古啊。”
“谁告诉你我是考古的?”
“你不是考古的为什么卿姐叫你来啊?”
“继续说。”严昱懒得跟钟义解释太多。
“还说什么啊?钱满西是钱穆东的弟弟,阿忠是钱家的伙计,你都知道啊。钱穆东以前也干过一段时间的考古,后来咳咳,就那什么去了。”钟义跟严昱眨了眨眼睛,严昱会意,他是指盗墓。
估计是考古的时候看到了不少文物,只能看不能拿心里痒痒,所以才干脆去做盗墓的勾当去了吧,严昱暗自在心里琢磨。
“钱穆东说他家里有传家的文献,上面记载着这个寺的情况,所以他们哥俩就一直在找,后来终于给他找到了,7年前,他们来过这里,找到了镜钮。”
“7年前?”
钟义压低声音“镜钮是钱穆东7年前在这找到的,他回去就在黑市上卖了,但是当时没人识货,没卖出好价钱。前段时间罗亚突然去找了钱穆东问镜钮的事情,然后钱穆东就觉得那东西可能非常值钱,觉得自己可能当年卖亏了。这才找了卿姐,要做这笔交易。”
“罗亚?”严昱皱眉,“罗亚是谁,怎么会知道镜钮的事情?还有,我们这次来这,到底期待找到什么呢?镜钮…难道那个镜子也在这?”
“咳。”身后传来一声轻咳。
严昱连忙转过头去,发现程卿的帐篷不知道什么时候拉开了。
“想聊就出来聊聊呗。”严昱朝帐篷里说了句。
程卿没说话。
“既然这里是个墓,那么镜钮就可能是陪葬的东西,仔细检查也许就能发现更多的线索。”钟义说道,“钱穆东说他上次来去匆忙,可能还有什么东西遗漏了。”
“钟义,你真是头大脑小。”严昱伸手摸了摸钟义的头,“你觉得这事合理么?他一个盗墓贼,碰到了大墓,那跟苍蝇见到屎有什么区别?他有什么可来去匆忙的?再说,就算第一次遗漏了,整整7年,他都不回来再看看?尤其是,知道了这镜钮价值连城之后,他自己不来,还非要等着大家一起过来跟他分一杯羹?”严昱本来就对钱穆东没有好感,一直怀疑他的动机,“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王八蛋诓骗咱们过来这,有要利用咱们的地方。”
“放屁!”严昱还没说完,军用帐篷里就传来了钱满西的声音。
严昱一回头,就看到军用帐篷被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