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
“他要了也没用,他又看不懂。”程卿淡淡说了句。
“所以你能看懂咯?”一直没出声的官云衣闻言扬眉道。
程卿不置可否。
“好了,彻底没搞头了。”黄士季摊了摊手,“走吧走吧,早点远离这个死人堆的凶位。”
“是了是了,给了就给了,咱们快点离开这吧,瘆得慌!”钟义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些干尸白骨。
这个时候,韩星醒转过来,但他看上去还有些迷糊,一副搞不清楚状况的模样。
“这是怎么了?”他摸了摸头,“我怎么了?”
“你被鬼上身了!”钟义大声道。
“什么?!”韩星扭头惊道。
“别听他瞎扯。”黄士季笑道,“你没什么大碍,只是一时气血上涌,昏过去了而已。”
“为什么会气血上涌?”韩星站起身,他看到干尸,想起来了,“我刚才去拉这个干尸,然后为什么会血气上涌?”
“那谁知道。”黄士季两手一摊,“你们走么?不走我可走了。”
肖奉国把背包往背上一甩,与严昱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率先走了。
“嘿,比我还快。”黄士季笑了笑,也跟了上去。
接着,程卿钟义也走了。
“别想了,赶紧走吧,这个地方邪门的很。”官云衣一想到刚才韩星的状况就不寒而栗。
“我刚才到底怎么了?”韩星还在追问。
官云衣也不搭理他,自顾自转身快步离开。
韩星一看人瞬间走了个精光,又看了一眼那个干尸,…那东西已经不能被称为干尸了,只见那尸体已经腐化地面目全非,发出一阵阵的恶臭。韩星一阵干呕“呕!我靠,怎么变成这个鬼样子了!搞什么鬼!”他环顾四周,生平第一次,有了些阴森的感觉。慌忙捡起自己的包,朝大部队追去。
一行人沿原路折返,之后再乘车到达山下的一个小县城,在招待所里看到了等候已久的吕义山。
“诸位辛苦了。”吕义山笑道。
“我们在寺西找到了一个石刻。但被那个该死的罗亚突然出现硬抢了去。”韩星抢着向师父报告道。
“什么!”吕义山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官云衣把事情完整复述了一遍,韩星其实当时昏了过去,所有的情况他也是事后得知的,这会他比吕义山更火大“怎么就让罗亚那个混蛋抢了去!”
“虽是遗憾,也无可奈何,你没听到罗亚他们有枪么,难不成要所有人涉险硬拼么?!抢了就抢了,也不必太在意,只要安排得当,日后自会有办法再夺回来!眼下,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吕义山示意韩星坐下,他的情绪调整得倒是很快,此刻已经完全看不出怒色,反而还责怪韩星,不该让大家涉险,一副好老板的风范。
“什么事?”韩星忙问道,天盖寺之行他感觉自己太窝囊了,他急需要投入到别的事情中,快些忘却这段不愉快的记忆才好。
“你们上次营救肖先生的那个地方!”吕义山看向肖奉国,“肖先生说过的那个洞壁,我们要找到。”吕义山转向程卿,“凿在悬崖上的石洞,我起初听到的时候就觉得十分耳熟,趁着你们去天盖寺,我翻看了早年的笔记,终于找到了!”他拿出一本老旧发黄的笔记本递给程卿,“师父曾经提到过洞壁,虽然只说过一次,但是我相信,他说的那个洞壁,和这位肖先生见过的那个洞壁一定是同一个!”他指了指笔记本中的某一页给程卿看,“子文当年一定去过那个地方!”
程卿看了一眼笔记“你想做什么?直说吧。”
吕义山笑着“卿儿,我说过我最主要的目的是找出子文当年出事的真相,其他的都只是附属品,镜钮石刻甚至上古神镜,都只是为查询真相而服务的东西。所以,现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