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他来说,会是大大有利的。他会变成这三方队伍里举足轻重的一方,会成为官若男和云家争相拉拢的对象,然后…呵呵。
“不错,就是巫文,你可有办法证明,你是巫文的传承者?”云伯安还未说话,那老者抢先一步开口了。
他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看着官若男。
“你算个什么东西?我需要向你证明?”官若男轻蔑一笑。
老者闻言立刻暴怒了起来“官若男!你这么说话,是要在云家寨对我们云家宣战么?”
他此话一出,整个屋里云家的人,都对官若男怒目相视。
“你?有资格代表云家么?”孰料官若男不仅没被吓倒,还补了一刀。
“你!”老者气得差点脑溢血,“上官若男!我见你是上官家的故人,才对你忍上三分,你不要太过分。”
“我是上官家的传人,你算是什么东西?”官若男继续大开杀戒。
“还有你。”她又转向云伯安,“你也就算是个准继承人,按照规矩,你们族长死了之后,你才有资格跟我说话论事。现在你和这个白袍长老出来,是要告诉我,你们族长已经死了么?”
老者的脸涨得通红,感觉就要冲上去把官若男杀了。
罗亚也是一愣,这老头一进来摆足了派头,结果竟然不是族长?
他看向云伯安“怎么?这位竟不是族长?”
他话里的不满情绪加重了,“我说伯安兄,族长到底什么时候见我们?”
“云家既请人上了山,一族之长却又故弄玄虚避而不见。是做了羞于见人的事?还是需要时间筹谋些见不得人的诡计?亦或是真的死了?”官若男字字辛辣,直说的云家众人脸色变了又变。
那老者后面的一个随从大约是气不过,在此时突然抢上,右手成拳朝官若男袭去。
“住手!”云伯安虽是立刻叫停,还是没来得及阻止。
官若男左手一个格挡,阻住对方攻势,随即手腕一翻,扣住对方拳头,右手两指微曲,弓起的指节朝那人的肩胛处急速一击。
“手下留情!”云伯安再度喊道,却还是晚了半分。
一声清脆的响声伴着异常惨烈的大叫。那凶神恶煞似的大汉,整条右臂瘫软垂下,竟然被官若男两指卸了关节。
大惊失色之下,云家众人纷纷摆出了应战姿势。
站在罗亚身后的张授显然是想起自己上次的遭遇,不知道是心理阴影作祟还是怎么的,他竟隐隐又感到肩膀和下巴传来一阵疼痛,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口水。
“官女士,何必下此重手?”云伯安示意云家众人冷静,然后着人将那大汉扶了出去。
“重手?对这偷袭者只卸了关节,已是我对你们云家展现出的最大善意。”官若男冷声说道。
“嘎吱”,就在此时,屋中传来一声刺耳的开门声。
罗亚循声望去,这才看到,原来这个房间的里部还有个小暗门,现在那个小门被打开了,一个人推着一个什么东西出来了。
随着那“东西”逐渐出现在灯光下,众人才看清楚,那是一个类似轮椅一样的东西,轮椅上有一个…人?
罗亚站了起来,他身边的张授也一脸戒备。
那轮椅上坐着一个骨瘦如柴的老人,干瘦得几乎不成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一具干尸,说是坐着,其实是整个人缩在轮椅上,感觉像是全身瘫痪了一般。
但是,当他缓缓睁开眼睛的时候,那目光竟是十分锐利,让人难以直视。
他的眼睛先是扫过了罗亚和张授,紧接着又看向程卿。
程卿从进来一直到现在,一直默不作声静观着形势,此刻,那具“干尸”看了过来,她也是淡定如常,没有显出半分不安。
她静静回看着那具“干尸”,一点胆怯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