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有了今日之事?黄士季有点想不通。
“你们靠墙待着!别乱碰东西!不然一会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黄士季吩咐谭守和钟义靠墙蹲着,其实根本不用他吩咐,那两货已经自觉主动地,离玉像要多远有多远了。
黄士季仔细检查了玉像后的符纸和四壁的符咒,又加了点自己的符纸“这里,应该可以撑到卯时,过了卯时,我们再想办法出去!”
官云衣
“走啊。”严昱拉了一把还在犹豫的官云衣,“出去再说。”
“等等啊…”官云衣心里还是有点毛毛的。
可是严昱已经把道观的大门打开了。
“啊!”只听得官云衣一声尖叫。
回过头去的严昱也被吓得不轻。明月!眼前正是明月!
“我…”明月竟然开口说话了…
严昱和官云衣呆怔了半晌。
“明月!”一个男子跑了过来,“你不用理会他!”那男子怒目瞪向严官二人的身后。
两人一回头,才看到身后有个道士打扮的男人。
“若是何公子真的出事了,你我如何心安?”明月对那男子温柔地笑了笑,“我们…便去看看吧?”
“唉,好吧,你愿去,我陪你便是。”那男子也温柔一笑,宠溺之情溢于言表。
“姑娘果是心善之人,你们随我来吧。”那道士点了点头,伸手指了指里间。
“走!快跟上他们!”看着三人走向后院,严昱一下子反应过来。
“去哪?!”官云衣扯住他。
“当然是跟着他们去看看啊!搞不好就能知道当年发生的事情经过了!”
“经过…明月被…活剥的经过么…我不要看!”官云衣不肯去。
“你不去我去了!”严昱径直朝后院跑去。
“严昱!你混蛋!”官云衣一跺脚,看了看空荡荡的前院,心里一阵慌乱,虽是不甘,还是追着严昱朝后院去了。
“不是不来么。”严昱看到官云衣追了上来,笑道。
“你给我记着!等离开这!我一定饶不了你!”官云衣愤愤说道。
地道口,明月犹豫了。
“怎么了?”年轻男子问道。
“这个人一定就是叶公子。”官云衣看着那年轻男子和明月,语气里满是遮不住的羡慕,“看他们瞧着彼此的神色便能知道,是一对相爱的璧人。”
“是么…这你都能看得出来…”严昱想起了程卿。
“当然。”官云衣苦涩一笑,“你看程卿的时候,便是这样。”
“…”严昱有点无语。
“而我,呵呵。”官云衣又是一个自嘲的苦笑,“…也是这样。”
严昱怎么会不明白官云衣的意思…她的直白,让他感到一丝慌乱。
“这下面…似有不祥之兆。”明月说道。
“那就不要下去了!”叶公子急切道,拉着明月就要离开。
“这玉矿年久失修,里面难免有些不干净的东西,不过姑娘只管放心,贫道还是有些道行的,定可保姑娘周全。”那道士说道。
“你别下去了。”明月对叶公子说道,“我下去看看便是!”
“我怎会让你独自涉险!”叶公子断然拒绝,“明月,你留在上面,我下去便是。”
“不…”
“两位,何公子就在下方不远的一处石室内,贫道去过数次,途中并未有什么危险,我们并不深入,想必不会有事。”道士见他们相互推让,便开口说道。
“那何云长要死要活,跟明月并无半分瓜葛!若不是看在昔日情谊,我是断不会让明月来此!此番救得了他,是明月心善所致,救不了他,也是他咎由自取!”叶公子道。
“正是正是,此事跟贫道本也无瓜葛,只是念及旧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