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三人在此,忍受着外人的指指点点,谢疏从的冷眼相待。
如前世一样,便是努力了这么多,也是无用吗?
明明是开春的季节,谢希楠却无故的感觉到一丝凄苦苍凉。
陈瘸子晃着手中的荷包,那抹红色在这暖日里刺眼的很。
“谢四小姐!你与我说的那些海誓山盟都是假的吗!”
陈瘸子声音渐大,存了心想让这在场各位都听到。
谢希楠藏在袖里的手逐渐握紧,纵云和水碧本就对这些事情不善口词,虽她们定是相信自己没做这等事情,却也百口莫辩。
已被陈瘸子抢占了先机,此刻他有“证据”在手,岂不是一张空口白牙说什么是什么?
自己现在还不能暴露,不能。
突然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又想到了那个美如玉的公子。
如果是他,这种时候应该怎么办呢。
众口悠悠,舆论开始朝着谢府的方向一边倒。
谢疏从心乱如麻,求救的看像一边的左相。
左相对于谢疏从的眼神视而不见,这个事情太棘手,说陈瘸子是对的,这就相当于打谢疏从的脸,而且谢四小姐半夜与人苟且的不良名声也就坐实了。
但是若不应这陈瘸子,人证据拿的稳稳的,明显的偏袒也只会让人说了些谢府家大欺人。
太难办了,所以他选择不办。
总归这谢府不管哪个结局,在这晋京的名声里怕是完了。
左相不搭理自己,看纵云那个样子大抵为没办法的。
谢疏从在心底早已把谢希楠骂了十万八千遍。
人群里还在议论,各种各样难听的词语都有了。
便是什么办法都没有了,他全身似无力了一般,声音也不比以前的中气,沉闷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当着这父老乡亲的面上,允了你与四姐。。”
“老爷不可!!”
纵云脸色一变,苍茫跪下!
谢希楠也感到有些晕眩。
是啊,这不就是谢疏从吗,又怎么会过问她的意见,怎么会在意她的名声。
横竖若是她与人苟且,谢疏从无奈成全,坏的也只是她一人清白。
陈瘸子大喜过望
“谢谢老爷!谢老爷成全!!!”
大约本意可能也是想跪下给磕几个头,但是因为只有一只腿能动,这个动作做的有些艰难。
“等等!”
从人群后方传来一少年清亮的声音,带着些许急促。
陈瘸子被打断,不悦的和众人一起看向来人的方向。
少年面容清秀,眸子不大,看上去年纪不大。
其他人大约是没见过,可是谢府却知道。
这是与赵敬予一起的小厮,好像是叫阿童?
紧随阿童的便是赵敬予,天气转暖,衣袍也用的料子比较轻薄,头顶发冠镶嵌上好蓝宝石,墨发倾泻面容白皙,浑身气度风华,人群中一些少女已经羞红了脸。
“你们是什么人!”
陈瘸子率先不耐开口。
赵敬予对着谢疏从先行了一礼,并未理会陈瘸子的叫嚣,温柔笑笑
“我听闻谢老爷这里似有些事情,正巧在这附近,便想着过来看看。”
谢疏从脸色难看的点点头,这件事情还被赵敬予看到,乱上加乱。
见赵敬予不理会自己,陈瘸子有些恼怒,拄着拐杖到了赵敬予身边怒瞪着他
“我问你话呢!你是什么人!竟打断我和爹的对话!”
这个爹叫的谢疏从浑身一个激灵,心中非常恶心。
赵敬予看自己面前的男子半晌,晶亮的眸子四处打量,最终看到了男子手中红色的精致荷包,大喜道
“这个荷包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