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气吁的跑了回来。瞧着她空着的双手,听雨不由得笑:“怎?残渣与汤碗皆没了?”
“是!”丫鬟撅着嘴,重的点头说,“残渣已被吴妈倒了!碗被她给洗了!和其他碗混到一齐,她分不清是哪个碗了!”
听雨听罢不由得是一阵无奈:“确认煎熬醒酒汤之时,一直没离开么?”
“那肯定啊!”丫鬟很快的回说,旋想起自己曾被人叫出去。低下头来,小声的呢喃说,“只………只是中间小丰让我出去帮了他一下,不过很快就回来了!”
“呵!”见得丫鬟可爱的模样,王医师不由得拈须轻笑,他已明白了这事大概的原委,对着听雨:“听雨小姐,这里已没什么事了,容某告退!”
听雨听罢丫鬟的话,是明白了一些什么,微摇头,明白这事应确是有人陷害阿铁儿。
只是这事明显不宜追究了,既然那人能指使府里的下人,只怕他的身份就差不多大白天下了!
听雨轻点头:“那今晚就麻烦了!王医师,回去之后,莫乱说!”
王医师自然是明白人,知说什么可以,什么不能乱言,是点头行示,不多说,退了出去。
听雨轻叹一声,对着丫鬟:“是了!没什么事了,睡罢!莫多想了,今日的这个事,就将它忘了罢!”
丫鬟不明的瞪着眼睛,瞧着一脸不开心的听雨,问:“为什么啊?小姐?”
“得了!”听雨疲惫的摇头说,“西门府的很多事,不应知的太详细的,睡罢!”一面说,一面拍着丫鬟的肩膀,旋就走了出去。
见得听雨走出门后,背影显得有些萧条,丫鬟不解的呢喃:“到底是什么事呢?”
…………
当晚的风波就这样过去了,听雨瞒着太爷,无使太爷知晓。
只是她且时常出入阿铁儿的房间,跑前踏后,照顾阿铁儿。
阿铁儿在听雨的照料之下,很快的就痊愈了。
在他的认知里,这次应是自己不小心吃错了东西所致。
阿铁儿好了之后,就拉着听雨,跑到院中去练剑了。
阿铁儿虽然已恢复了些气力,气息运转无碍,可是前番的风波,可是伤了他的一些元气。
两人对招之时,竟是听雨势凌,阿铁儿且只有招架的份儿。
分明有时候应封挡,阿铁儿且手脚有些酥滞,只得瞧着听雨一剑刺来,挑飞了自己的冥剑。
如此交手近盏茶时间,阿铁儿的力气耗尽,只得坐在大树附近,调息休养一番。
…………
待这时,丫鬟走了进来。
瞧到丫鬟手上拿着一个信封,西门听雨问:“手上拿着什么?”
丫鬟见得自家小姐出言,旋走到听雨身边,呢喃:“这是门口的侍卫给的!他说这是府外一个行人递过来的,嘱咐他务必交给阿铁儿副统领!”
“哦?”阿铁儿本来在休息,听得这封信是寻自己的,在听雨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伸出手说,“什么人送来的!”
丫鬟递给阿铁儿:“侍卫大哥不知是什么人!那人相貌普通得紧,只是嘱咐交托!婢子恰路过前院,就给带回来了!”
“是罢!瞧下!”阿铁儿接过信封之后,发现这信封上面无写任何字。
是疑惑了一下,拆开信封,取出里面的信纸,摊开来。
发现这信纸之上,是一个瘦秀的字体,就写了一句话请阿铁儿副统领一人前来星雨阁一叙,有要事相商,不见无散!
阿铁儿瞧罢之后,对这没来由的话一头懵,不知何如是好。
听雨便讨要了过去之后,稍瞧,将这信纸翻来覆去的瞧了几遍,旋拿起信纸闻:“这信上的字,是一个女子所写!这信纸之上,有一股胭脂香味儿!”
“是,某瞧出来了这字是女子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