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皆是安全的!”
“哦?何吾被赐黑炮了?”阿铁儿闻言一诧,要知这黑炮与金袍甚是相似,只是金袍为帝上专用,是明晃。但是每一个黑炮的赐予者,皆代表他获得了帝上的莫大赞誉,每一任的司示监掌印太监,皆获穿黑炮。
而何吾且只是大太监,位在掌印太监之下,竟能获穿黑炮,且是出乎了阿铁儿的意料之外,这些皆是听雨说给阿铁儿。
不料这次为阿铁儿解答的且是听雨,只听她:“何吾勤于职守。大约几年前罢,受命致祭顺妃。半年前,赐黑炮,准许在宫中乘马。调入司示监,赐予玉带,任大太监,且兼管东宫寸玺殿的事。就是,他的黑炮,是帝上亲赐!”
“原是如此!”阿铁儿听得不由得点头,他对五狮的认知,就是刘金的傲横,米的一得阴险,对其他三虎且是所知不多。可是今日听来,这何吾竟已得到了帝上的这般嘉奖。
一面说着,众人一面收拾停当,莫土继续:“过了司示监,就是内厂所在。接下来,便瞧阿铁儿的了!”
罢之后,莫土神情肃然,直接按刀立在阿铁儿的身后。听雨是端起仪仗,站在了阿铁儿的后边。
其他的九玄堂弟子,是或扮太监,或扮将士,或扮侍卫,摆起了帝上的全副仪仗,抬出步撵之后,使阿铁儿端坐其上之后,向着南边缓步行去。
显然九玄堂已将上膳房附近的皆已掌制住了,众人出来之后,无一个闲杂人等瞧到。就这样,众人上了帝上专用的御道,向着南方而去。
一路行去,碰到无数的宫人与太监,远的见到帝上的御驾到来,皆是直接躬身退在御道旁,行示呼喝之后,等了御驾远去,才敢抬起头来,继续去做自己手头上的事。
阿铁儿端坐步撵之上,觉着他人的行示,不觉有些飘然。
旋甩头。他本是一个天地深山间的孤浪儿,后来沦落各地,成为一介乞儿。
几经辗转,慢的成了西门府护卫司佥事,京都守备,手上有了两千人马的管辖!但是即便在对队中,各人与他多是兄弟相称,虽然皆是敬他,但是且没如此这般,远见了就拜。
只觉得这拜下来,甚为使自己不适。好在阿铁儿掌制自身,勉忍了就是。一路缓行过,不多时,就见到前方一大片殿宇,不少宦差出入其中。
莫土传音入密:“阿铁儿,前方便是司示监,振起觉知,莫被那帮宦差瞧出破绽来!”
原来这就是司示监了!
阿铁儿瞧着这庄肃然穆的宫殿大门,至少皆有五人高大,门前一对石狮子,怕得有几千斤重罢!
这就是如今势至大的地方,在刘金掌制之后,内阁形同虚设。
阿铁儿瞧了一眼司示监,不觉整个人为之一震。待銮驾经过司示监大门口,全数的宦差皆已躬身在旁之时,九玄堂众人皆是忍不住松了一口气之时,就见司示监的大门忽开,一名身穿红炮的年老太监,在一众宦差的簇拥之下,竟忽走了出来。
莫土一见大诧,不由得传音:“阿铁儿,那就是何吾,可万莫现出破绽啊!”一众九玄堂弟子虽然不知那人就是何吾,可瞧那些宦差侍卫对这人的态度,是猜出了六、八分,本来放回肚子里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便是阿铁儿,是瞬间全身毛孔大立,一瞬不恍的瞧着阿铁儿步走来的何吾,福至心间的:“何伴当,怎来了?难道公事皆处理罢了么?”
刘金不在,司示监的事务皆是何吾在处理。本来何吾在殿内处理一些内阁送过来的票拟,忽听得身边的小太监说,帝上忽由安门而来,何吾心下不觉大为疑惑,就直接将事务停了一下,直接带着一班随从,出来恭迎圣驾。
…………
出得大门,且未到圣驾前,何吾就一眼瞅见了那步撵之上的帝上,只觉得一阵疑惑,这帝上似有些哪里不对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