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苦恼不已,难不成自己还得去搭救那个不知天高的傲小子?
见得李陌一不回话,似乎实在担忧回想着什么,林未小侍卫很快又继续开了口:“李大哥你不用担心个什么,易仙给人办事的那户人家我认得,是安丘镇附近有名的善人之家,他们就算办不成事,那家人应该也不会为难他们………”
李陌一回过神来,闻听这话,很快也就释然了,他可不想着档子又跑去搭救易仙那小子………
顿了顿,李陌一很快说:“………对了,你刚刚说什么上堂??”
林未小侍卫见话头转到了正事上头,也继续开说:“今天一早,有人到咱府长官邸上告那刚刚返假不久的司吏大人,宋大人是传你去配合郭陪堂查这个案子呢!!”
“哦!!”李陌一猛地来了精神,问说“返假不久的司吏大人………那人是告他渎职还是受贿?”
各城各地的府长官邸格局,因为地方具体详情不同,虽然有着些许微小的诧异,但大抵上是差不太多的,也就是说,每个府长官邸里头,照例都有府长大人、陪堂大人、司吏大人、诸多侍卫、差吏、吏卒和书吏、下人一干人等。
所以,一听到林未小侍卫说安丘镇上的司吏大人刚刚返家不久,李陌一也就很快明白了。
返假就等同于放假归来,简而言之就是安丘镇上的司吏大人回来了,不过他这一回来就被人给告了,李陌一自然很是疑惑,这刚刚归来的司吏大人能犯个什么案子??
“是件命案!!”
林未小侍卫两眼放光地说,在李陌一套衣的当儿,他把来龙去脉简单地说了一遍。
一大早便有人在安丘镇上的官邸口击鼓鸣冤,是件少女失踪的案子,因为今天不是放告之日,除非有命案发生,守门的侍卫收了状纸交给刑房书吏处理便可,但是今天这状纸告的是司吏大人,收状纸的侍卫又与郭陪堂他们相熟,他便直接将状纸交给了郭陪堂。
郭陪堂一看是状告司吏大人谋害家中婢女并毁尸灭迹的案子,精神当即就来了。
他直接将状纸拿去交给了宋大人,并吹了不少耳边风,对先前司吏大人无故请病假本就不满的宋大人,心中也越来越愤愤不平,于是乎,宋大人当即立案,将原告与被告都传到了堂上审问,双方各执一词争辩不休,宋大人越听越迷糊,这时候才想起了李陌一这个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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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陌一什么也没来得及干,一大清早就被急急忙忙传唤到了公堂下,报告一声便被叫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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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公堂之上跪着一个约摸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他皮肤黝黑,身穿一件粗布汗衫,下着深土色的长裤,光脚穿着一双草鞋,脚上鞋上都沾满了泥尘,估计走了一夜长路。
与乡农跪着不同,有品序差位的司吏大人傲然站在堂上,除非宋大人摘了他的顶戴剥去他的差服,否则在镇一级的公堂之上他便无需下跪。
现在李陌一是侍卫,也无须下跪,宋大人等他站定了,很快开了口“李陌一,今日这个案子本来轮不到你说话,不过原本负责查案的司吏大人涉案……而郭陪堂又推荐了你,所以才把你叫上来,这个案子说来简单,却又有些复杂,郭陪堂,你跟他详细说个一二吧。”
郭陪堂闻言,当即回意点了点头,简明扼要地把案情和双方争辩的焦点告诉了李陌一,等他说完之后,李陌一愕然说“大人,还等什么?派人去找呀,活要见人绝要见尸,这种案子找不到人可没法办。”
郭陪堂说“这个谁都知道,问题是……司吏大人坚持说那个婢女早在几天之前已经结算完工钱自行离开了,而且司吏大人的家就在官邸后头,家中有家眷,不便让我们搜查。”
李陌一哦地一声,转身向司吏大人拱手说“司吏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