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出的火光才是,但是他却毫无察觉。”
“是罢,大家?这真的很妙罢!难道陆讼师对自己眼中的景象有所误解?但初七晚上的弦月却证明并不是这般,他如实记录下自己的经历。那么,只一个答案,可合理说明这个矛盾。”
“也就是,五月二十九日酉时末左右,陆讼师———的所在地。不是一开始以为的地方,而是另一地方。换句话说,他并非身处于面对狗肉坊的古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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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音落定。
我喝下一口冷茶,以润喉咙,旋再继续,“就是说,狗肉坊、狼王坊分别有一和二两座坊。且狼一和狼二,狗一和狗二位于同一座古坊,互相交错,各分外内。外坊大,内坊稍小。另,四座坊皆朝向不同。”
“在陆可临亡前,却并没有看见对面的狗肉坊。虽然无法判断事实到底是怎一回事,不过,我们姑且假定陆讼师在狼二。这样一来,由于他对面根本不是狗肉坊,当然无法瞧见狗肉坊里的火光。”
“在诸多悬案的圈套中,这种使人误解、混淆的手法,通常只须寻出时辰或地点的错误,就可洞悉。”
“………而这案子里,记录事件的人,在古坊里停留了将近七日之久,时日实在不大可能生错。我们就可以推出这个断论———于此事而言,看过记簿的我们,心中的矛盾点定是地点混淆。”
我说完后,空得好一阵子,皆无人开口。
一片寂静的屋内,只听到煤油灯燃烧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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