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貌,楚王一定会宠爱我,如果上天垂怜,使我生下男孩,必然继承王位,楚国的江山不都将士黄家的天下了吗,这与你失宠丢掉令尹大印还有性命之忧想必,岂不是更好吗。”
“此女口若悬河,居然说动了春申君,让春申君都不尽感叹此女所为他做的牺牲,赞叹其大智大勇的巾帼女杰!”
樊於期听到这里,整个人都不好了,还可以这么玩的,反而非常佩服这个叫李嫣嫣的女子。
孙云笑道:“此女可不是简单人,不过当我兵家发现的时候,已经为时晚矣,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将军难道就不想想我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些。”
樊於期还真没听明白,道:“先生到底是想告诉我什么事,难道此事和公子蛟有关?”
孙云道:“我想问将军,黄歇这一举动,应该怎么去称呼呢?”
樊於期道:“自然是纳妾盗国啊!”
孙云点点头,道:“你可知赵政的生母在认识子楚以前,乃是吕不韦的舞姬?”
樊於期这才意识到,原来孙云指的是赵政,颤颤的道:“你是说,质子赵政!”
樊於期吓坏了,想起孙云之前提到了黄歇,现在又提到了质子,吕不韦,赵姬怎会不明白呢,这件事可是可以捅破天的大事。
樊於期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赵政足月而生,大王回国之后,便早将赵政的诞月,妊期相报于宗庙,如何会是吕不韦的移花接木,大王如何会不知道?如何会日日思念,即便赵姬是舞姬,赵政必定是大王的骨肉。”
孙云笑道:“樊将军果然聪慧,赵政却乃子楚亲子,但是,瓜田李下的道理,难道将军都不加以利用吗?”
樊於期长吐一口气,道:“先生让我如何利用?”
孙云道:“我兵家素来关注各国王权交替,所以这赵政出生后,兵家便立刻用金银为赂,询问了接生之人,赵政足月,体态康健,乃秦王长子。”
“同样,我等也买通过吕不韦府里的管事,得知这吕不韦确实生过移花接木,想要效仿春申君的心思,所谓,吕不韦是假春申君,春申君却是真吕不韦。”
樊於期道:“既然先生知道,这等无中生有之事又算的上什么把柄。”
孙云道:“既然吕不韦动过这样的心思,他必定会自以为赵政是他的儿子,只要吕不韦认为这便足够了,细小之间见真情,吕不韦十几年都没有见过赵政,为什么作为一国丞相,久久不愿意让成蛟为太子,这一点还不够说明吗?”
樊於期彻底的明白了过来,只要这件事让人说不清楚,便可用这个道理去污染秦始皇的血脉问题。
自然就不可能坐上秦王的宝座。
可是,这是这件事可谓是要杀头的啊,知道这样的秘密,赢了还好,输了可是要诛三族的啊。
孙云所言,樊於期就是在愚笨,也是知道,这是要他去帮助成蛟用这个道理扳倒赵政啊!
如果苏劫在这里,一定会非常非常的震惊到无以加复!
他为什么要弄死樊於期,因为樊於期就是拿着赵政的血脉问题起兵造反了啊,秦王血脉的疑问为什么会在千古之后还出存在疑问?
开始并没有人知道,第一个传出去的,就是樊於期的檄文!
檄文广布四野,让无数的秦人百姓都知道了这件关于秦王血脉的事情,这个年代讯息不通,人云亦云,一旦流传便会彻底变幻,化作千古谜题。
所以说,抹黑始皇帝身份第一个罪臣就是樊於期。
孙云见樊於期神色惶恐,道:“国家社稷传承继续之根本,在于血统的延续。颠覆宗庙社稷之罪过,莫过于玩弄阴谋,移花接木。文信侯吕不韦,本乃阳翟商贾。如今窃取国家权力。现今公子政,并非先王血脉,乃吕不韦之子。吕不韦先用已孕之妇引诱先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