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劫瞠目的站了起来,一脸惊恐的看着一行人,别说苏劫了,就是鲁仲连、錞于衍、司马官也都觉得不妥啊。
这是怎么说都不合适吧。
苏劫颤颤着道:“此话如何能说,罪过,罪过!妄议君王,乃是大罪啊。”
几个大臣虽然惊异君王后的问话,但是也很满意苏劫的表现。
当然,一个个都不指望苏劫能说什么好的。
齐王是什么人,士子们谁不知道的,要说是君王后,那确实有的说。
当年,齐国只剩下了莒城和即墨两座城池了。
仅仅两座城,发展到现在齐国最富有的国家,没有战乱,谁的功劳啊,君王后啊!
鲁仲连却道:“说得,说得,有什么说不得,我等都是商人,还能去告你状吗?若真要降罪,我等皆有罪!”
四海坊的掌柜都冷汗直冒,低下头去。
苏劫忽然面色一变,怒道:“诸位老哥,今日怕是都喝多了不成,我本以为诸位都是尊法敬君的良人,没想到,居然背后议论君王,此乃大不敬之罪,那就恕在下不可奉陪了,告辞!”
苏劫起身就要离开。
几人面面相觑,深吸一口气,什么情况?
顿时鲁仲连道:“小兄弟,这是?我等何来大不敬?”
背过面的苏劫嘴角翘起。
忽然转身痛声道:“你等背后想要议论君王,这还不叫大不敬?真正尊敬君王,那是要放在心中,在下到想问问,你等的富庶富贵,从何而来?你等吃着齐国的粟米,货着齐国的金银,却不思报国敬君,还在背后妄议当今大王,我羞于尔等为伍!”
“这?!”
就连君王后也看向其他三个臣子。
但是,苏劫的喝骂却没让他们恼怒,相反,有些欣赏!
苏劫道:“我不知道你等心中是怎么评价大王的,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齐王乃是圣贤之君!不可妄议。”
君王后忽然端起一杯酒尊!
和祥的笑道:“是老身失言了,这杯酒,老身给你赔个不是!”
说完,豪女君王后一饮而尽!
苏劫眉目几番挣扎,叹了一口气,道:“老人家,在下时才言辞或许有所冒犯!还望赎罪。”
鲁仲连和錞于衍暗自点头。
连连心道:“是个忠君爱国之人,不过,这齐王是圣贤之君?”
君王后道:“坐下年轻人,老身时才确实考虑不周,听了小兄弟之言后,确实羞愧,但是,老身能不能多问一句,你为什么要说齐王是圣贤之君?这也未免?当然,这可不算背后议论吧。圣贤从何而来呢?”
一时间,所有人都盯着苏劫。
齐王什么德行,他们哪会不知道,可谓是又忧心,又没辙!
苏劫喝了一口酒,道:“我本不愿说于尔等来听,但是,不吐不快啊,世人对齐王,真有误解啊,大王虽有差强人意之处,可大王有的,大家却视而不见。”
錞于衍忍不住了,问道:“还请小兄弟赐教!”
苏劫继续道:“以我来看,当今齐王可谓是难得君王,可比当年的田辟疆,既如此,难道算不上圣明之君?”
君王后浑浊的双眸居然难得出现了一丝光彩。
田辟疆,齐宣王!
那个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君主。
光大稷下学宫的英明君主!
当然,齐燕百世不可磨灭的大仇也来自于田辟疆。
苏劫继续道:“齐国能有如今的盛世愿景,大王功不可没啊,如今六国各地,上有奸臣,下有乱吏祸害百姓,致使民不聊生,关中也好,关东也罢,河间河西更是饿殍无数,伏尸何止百万,民争相易子而食,啃土食草,唯有齐国,给了百姓一个安稳的据说,让各国士子来朝,这,算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