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之人都是知道了原委,而且,人人都觉得高明又可行。
只要说服了秦国,秦国必会因为儒家而大乱。
熊完看了看负刍,激动的说道“是寡人误会了你,是寡人的错,儒家如此大义,实乃楚国之万幸,寡人能得二位公子,又得琅琊贤士,今日,再得儒家大贤,我楚国何愁社稷不兴,大楚不兴!诸位,于寡人一同敬负刍。”
负刍稽首道“大王谬赞,负刍不敢受恭赏,儒家教义,仁者,爱人,义者,利他,国家在危难之中,我们儒家自然会挺身而出,而不会选择为了自身的安危礼仪,袖手旁观。”
“说的好,说的好!来人,赐酒,寡人这一樽,要于你同饮,就你我二人!”
群臣纷纷点头而笑。
此时,众人对这个负刍是真心佩服。
虽然年轻,但称一声儒家贤者,绝不是恭维。
熊完一步步的走下了大殿,一脸红润,微笑的来到了负刍的面前。
而负刍也看着熊完缓缓的走了过来,心脏也是快跳不止,巨大的呼吸声将遮面的面巾都差点掀起。
熊完将侍女送上来的其中一盏酒樽放到了负刍手中,道“来,这一樽是寡人敬你的!”
负刍连连低头道“负刍,不敢!”
熊完笑道“现在不敢,时才,你那指点江山的样子,到是胆大的很,真有寡人年轻时几番风貌!”
群臣哈哈大笑。
负刍双眸盯着熊完,便要以衣袖遮面,一饮而尽。
忽然,他的手臂被熊完扣住,差点将手里的酒给洒在大殿上,负刍闻道“大王这是?”
熊完哈哈笑,道“你有此胸怀,寡人尚未见过你的面目,这般于寡人对饮,岂不是有违礼数!”
负刍半天不语,这一刻,他也紧张的冒汗。
虽然他知道,这一天乃是必然,但到了当下,也不由有些居簇起来。
熊完道“怎么?莫非,负刍你真的面目可憎不成?即便如此,寡人什么人没见过,你若不以正面目面见我等,等你去了秦国,寡人如何帮助你呢。”
河渊河海,孔鲢都纷纷面面而视。
说不紧张,这如何可能。
负刍深吸一口气,道“是负刍思虑不周,请大王勿怪!”
熊完微笑点头,随后,负刍当面取下了面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