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南中国,一战而胜,便是这般!却如书中所言,楚国濒临绝危,若不能联手一心,灭国岂延他日?”
“这??”
项燕的话,无疑是在告诉楚人。
秦国来了,你们不跑,最好就在江淮老实一点。
因为楚国历来,都是各自为战,王室调动。
敌国打哪里,王室就和当地的贵族联合。
现在,荆楚那边很可能被秦国封锁,那如果再跑,不合力的话,那就危险了。
李园对着项燕拱手道“大司马所言极是,秦军如今大举来犯,按照军情所言,其开春之际便会大举来攻,想必如今举国都在整顿粮草,我楚国已然是落后了一些,在说各处主力大军,过于分散,即便是召集,都还不知要多少时间,如此时日急紧,具体如何调遣,大司马可有良策。”
昭氏景氏屈氏等人也都纷纷点头。
连连说道“如今匆匆决议会战,我等即便今日下令将封地大军调遣来到江淮,可依然难以预料还要多少时日,这等时节,行军尚且艰难,恐怕开春以前,整个淮地都难以汇集啊。”
“是啊,甚是!”
群臣吵吵闹闹,一时也都纷纷慌了神色。
秦军的速度太快了,就说这书信是从秦国来的,来的路途都已经一个月了,这年关都已过了,也就是说,秦军至多半个月,怕是就要动身。
而且,粮草这些,在冬季必然是已经准备好了。
李园一听,顿时面色发青。
楚国的贵族制就是这般,真要动起来,无疑是没有秦国迅速的。
李园看着项燕,叹息说道“若是再给我楚国,数年时间,何须调集,只需动用云梦泽和吴越水师,必让秦国不可进犯半步,可眼下,事成必然,大司马可有办法救国于危难?”
项梁忽然走了一步,道“或许,臣有办法,可以让秦国无法南下,至少,拖延半年没问题。”
项燕都不由惊愕的看向自己的儿子。
群臣闻言,纷纷将目光投到了项梁的身上。
李园更是大喜,道“少司马有话请说!”
项梁略微整顿了思绪,道“书信所言,秦军南下,其路线,乃是先行抵达洧(ei)水,然后,设法于南边的安陵交涉,占据其地界,为驻军要塞,方可图攻打楚国全郡!然而,于安陵国腹背相望的便是我楚国的汝阴城,汝阴及安陵两地,便是秦楚此战之关键之所在,欲阻秦军,王室大军大可先行驻扎在汝阴守备,随后,派出使者前往安陵,安陵君乃是臣之故交,此人性情刚烈,此前,更是多恨秦国水淹魏国,若是细细于此人详说,晓之利害,此人必然不会借地于秦国,一旦秦国无法借地,攻楚之方略,并断然不可实施,此为上上之策也。”
项燕一听,仔细一品,顿时赞道“吾儿此计甚妙!”
群臣也都纷纷大喜。
李园问道“安陵虽是国号,但是其乃一城,尚不及一郡之地,若是秦将用强,安陵君如何抵挡得了?你又如何能够确定安陵君不会因为畏惧而就范呢。”
项梁说道“这其中道理,也不难说明,其一,秦王政此人虽有虎狼之心,但灭其国,而不杀其君,其目的何为,已然不难猜到,倘若秦王政对安陵动武,岂不失了此前之大信?于臣所见,嬴政必然会以言辞说服,而非行武事。”
李园一听,恍然大悟,而后又问道“那你如何确定安陵君一定不会答应?而且,若是不杀安陵君也简单,断其水,围其城,此城数日便破,不杀其君不就行了吗”
项梁接着说道“对安陵来说,破城和杀君有何区别,嬴政不会这么做,我与安陵君多年知交,岂会不知其品行,断然也无可能被秦军吓破了胆。”
“不对,不对!!!”
昭氏说道“将军此法想的到是有些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