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也得整块卖出，不能分割。”他惋惜地摇头，“孙大人也知道，这余家老爷乃是蜀王殿下的外祖，本官既然答应了，就不好违背。”

“大人其实不必在意蜀王，他……”孙县丞四下看了看，压低嗓音，“蜀王绝不可能为帝。”

“大胆！皇家之事岂容你揣测！”秋墨语叱道。

孙县丞立即吓得滚身跪下，正要求饶，又听得秋墨语压低了嗓音。

“今次算是你第一次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以后，不许再做此大逆不道之言。”

“是是是，下官知罪，再也不敢了。”孙县丞立即满口答应。

秋墨语“嗯”一声，叫他起身。

孙县丞战战兢兢地爬起，即便秋墨语让他坐，他也只敢在椅子边缘挨着一点，弯腰卑微坐着。

“方才，你说蜀王绝不可能为帝，可有依据？”

秋墨语压低了嗓音，一句问话将孙县丞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他抬眼小心地瞥一下秋墨语。

秋墨语微微一笑，道“孙大人不必担心，本官可以担保，这间书房发生地事，绝对不会为第三人知晓。”顿了一下，他又道“本官从京中出来，到宛温，乃是皇上的安排。若是孙大人助本官，待日后本官有幸得皇上看重，也必不忘孙大人这份恩情。”

听他这么说，孙县丞立即反应过来，暗道传言果然有错，说什么秋墨语因为儿女私情违逆皇帝，才被贬官至宛温。如今看来，根本就是他见太子失势而蜀王上位之后，便弃太子投奔了蜀王，到宛温，这个皇帝与蜀王共同的祖籍之地来，根本就是想效仿先祖皇帝吧，在宛温培植势力，以图皇位。

孙县丞自认为自己看清楚了秋墨语的本质，当下心中激荡，想着若是能从秋墨语这条线搭上京城的贵人，那么他也会如护国公徐家那般，从一个小小猎户成长为了王朝第一权贵。

想想都激动不已，孙县丞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他走到门口，开门查看之后，又开了窗户查看，确保外面无人窃听之后，方才又坐下，声音压到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