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朝店外走去,秋墨语自然也跟上。
“方才那小擒拿手,是商琴教你的?”
秋墨语点头。
胡飞花一掌拍上他的肩,“好小子,看不出来你挺行的嘛。这小擒拿手可不是寻常武功,咱们几个师兄弟妹,学会的就三个,一个商琴,一个我,还有一颗石头,你不错,很不错。”
秋墨语没有回应,胡飞花也不在意,自顾自地,从小擒拿手说到几个师兄弟姐妹幼时一起食宿、一起练武的趣事,时不时地还爆出大笑,在寂静的夜里着实有些吵闹,好些家里,都有称职的狗儿代替主人吼出抗议。
两人到家时,商琴已经在,见到一身酒气的两人,仅仅翻了个白眼。
这令已经有准备被她教训的胡飞花心里升起一股警戒。
往往,平静之后的暴风雨是最恐怖的。
将他的戒备看在眼里,商琴忍不住再给了他一个白果眼。
“你放心,我才懒得管你,反正我同紫欣姐说好了,我和她的姐妹情谊不会因为你而改变。”她哼了一声,“还有转告你一件事,紫欣姐同他爹说好了,这一次出谷来找你,若是你依然不愿意娶她,她就要回谷去嫁她大师兄,继承药王谷,所以,你不用再一个地方换过一个地方,她不会再追着你跑。”
胡飞花愣住,心里五味杂陈。
似乎是松了口气,又似乎是更沉重了。
再一次离开,胡飞花依然是悄无声息。甚至这一次,他连纸条也没留,清晨田小妹打扫屋子时,发现房间里没人,告诉主子,商琴两人才知晓他趁夜离开。
“他会否去寻那女子?”秋墨语难得好奇,那女子令他有同理心,他们同属于落花呀。
“不知道,不想管他。”商琴答得绝情,又换了一副笑脸,“紫欣姐答应会给我下喜帖,到时候咱们一起去参加婚礼啊。”
“昨日那嫁予师兄的话,不是你故意刺激胡兄?”
商琴惊讶瞪他,“当然不是,事关女子声誉,我可不会随意乱说。”
对此言论,秋墨语很是怀疑。毕竟一个会追着男人满江湖人尽皆知的女子,会在意这一点声誉?而自己面前这一位,他可不会忘记两人的婚姻因何而成。这样的女子在乎那一点言语上的声誉,才是真的可笑了。
他的态度摆明了不信,商琴也不再此事上与他辩解,毕竟那所谓影响声誉,也是她随口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