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本为政事烦闷的心情都好了许多,急令太监将人放进来。
只是很快,他的心情更加郁闷了。
这两人,一个是他最喜欢的妃子,一个是他最疼宠的女儿,还彼此为亲母女,却在他面前互相指责,称对方有错,甚至,女儿指控的,正是他最烦恼的刺客。
“昌平,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皇帝沉着脸,“令人在宫中行刺,乃是重罪。”
“女儿说的全是真,那宫女、刺客,全都是她安排的,因为她想要十二皇弟做皇上,就一定要把太子拉下来。而秋墨语一直都只愿意帮助太子,人又聪明被父皇您看重,所以也成了她的眼中钉肉中刺。”
“求陛下明察,臣妾绝对没有。”刘贵妃“嘤嘤”哭起来,“臣妾知道,昌平是皇上的女儿,她合该可以为所欲为。可这样的女子怎能得夫君喜欢,尤其是秋大人这样才高八斗的,更不能容忍妻子以权势地位强压一头。”刘贵妃一双泪眼殷切地望着皇帝,“昌平是臣妾的女儿,臣妾只盼她得夫君喜欢,是以时时教导她不可过于端着公主得架子,要学会忍让自己的夫君,臣妾没想到这样竟令昌平不满臣妾,还……还将这样的重罪推到臣妾身上。”
刘贵妃“呜呜咽咽”哭得伤心,看得皇帝心疼不已,转而斥责昌平不该令母妃如此伤心,要昌平自己回宫去好生反省反省。
昌平公主满心不服,可皇帝并不愿听她再说,十分不耐烦的令太监将她送回公主殿,转过头又温柔地宽慰起刘贵妃。
这样明显的差距,昌平公主清楚了解自己败了。
回到公主殿,她越想越不甘心,却又毫无办法。
“公主,贵妃娘娘当真曾让您对付秋大人?秋大人是你即将成亲的未婚夫,而您是贵妃娘娘的亲女呀。虎毒还不食子呢,贵妃娘娘岂会这样残忍地对您?”嬷嬷关怀她,又很好奇这事的真假。
昌平公主正气着,找不到发泄口。嬷嬷这么一问,就如洪水冲垮了堤坝,滔滔不绝地奔涌而出。
什么十二皇子登基她们母女才会好、做了最尊贵的长公主天下男人随便挑、由她下手皇帝不会追究罪责……全部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