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下人众多,用不着你们伺候。你们若还愿意留在县衙,就在前衙做事,后衙便不要再去。”
“是,小的愿意留在县衙,多谢大人,多谢大人。”两人如蒙大赦,立即跪地道谢。一个月5个铜板看起来不多,但对王大嫂而言是家里一笔不少的补贴,对老孙头这县衙更是安身立命之所,能够不去伺候残暴的公主,他们对秋墨语可说是感激不尽。
解决了这两人的归属,秋墨语又回到前衙,在那县令专属的书房里,查阅宛温县的基本情况。
老孙头与王大嫂均在宛温县多年,偶尔秋墨语有不解之处,还能找到他们俩询问。
到了晚些时候,王大嫂用老孙头和田大壮新搭的灶台做了简单的饭菜。
秋墨语吃的很少,王大嫂心中忐忑,担心是自己做的饭菜大人吃不习惯,将碗盘规整好后,也不敢离开,守在书房门外。
田大壮出来倒水,见她还在,一问之下知道情况,当即将她拉到一旁。
“不是你的缘故,是大人近日心情不好,吃的本来就很少。”
王大嫂想到家乡这情况,深有同感地点头,“听说大人乃是状元,又娶了公主做了驸马,到咱们这宛温县来,肯定会觉得委屈,难怪心情不好。”
“不是这个缘故,宛温县是大人自己愿意来的。”田大壮叹气。
当初他们一家还曾为主子娶公主而兴奋,然而在公主进门之后,在了解到公主的为人之后,他们多么希望主子能再坚持坚持,不要娶公主。
四下看看并没旁人,田大壮大着胆子,低声道出秋墨语与昌平公主的纠葛。
“所以,主子心里想的还是夫人,根本不是公主。因为这事,主子已经有一个多月茶饭不思,人眼看着一天天瘦下去。”田大壮惋惜地摇头,再这样瘦下去,主子会瘦出病来了。
他也不忘告诫王大嫂,“这事你可不能对外说,若是被公主知道了,咱们都不得好果子吃。”
王大嫂耳朵里响起那丫鬟凄厉地求饶声,连连点头,“我知道,我绝不敢对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