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酒嗝。
波莫娜想起了那些穿着黑色外套,看起来非常“禁欲”的神父。
又看了一眼眼前这个美艳的埃及爱神。
“是他选择命运,不是他等着命运选择。”波莫娜学着阿不思的口气说“他本来可以在巴黎等待,但他却选择了去埃及远征。”
“最好的防御是进攻。”哈托尔迷蒙得微笑着“在巴黎等待他可能更危险,他是属于荒野的,你知不知道,拿破仑在科西嘉语里代表的就是荒野里的狮子的意思?”
“我听说过这个传说,好像这个名字是个神父给他取的。”波莫娜说。
没想到哈托尔一下不高兴了。
“你是说他生来就是属于上帝的?”
“他没选你真是愚蠢。”波莫娜立刻改口“如果他选你,何必经受女人带给他的耻辱!”
哈托尔没有立刻回答她,看起来好像在思考,这可真不是个好现象。
“你在巴黎,听说过格林德沃吗?”波莫娜立刻转移话题“他曾打算毁了这座城市。”
“我知道他。”哈托尔醉醺醺地指着波莫娜的鼻子“他发表的演说我们都听到了。”
“什么?”
“他是在墓地里演讲的,墓地是死者的居所,他可真会选地方。”哈托尔摇摇晃晃地把酒送到嘴边,一副随时可能醉倒的样子。
关键是她这样“喝醉”的样子已经很久了。
女人的友谊往往是起源于对另一个女人的痛恨。
波莫娜一边喝酒一边思考,她等会该搬弄谁的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