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愿意多一个朋友,还是多一个时刻算计着你的敌人,让你不得安宁?”
“你何必这样?”
“我只是不知道以后怎么面对他?”波莫娜哭着说“他如果变得和你一样,我该怎么办?”
拿破仑没有回答她,浴室里只有她的哭声。
“这只是一个梦,为什么你连梦里也有那么多束缚?”片刻后他说道。
“这就是做女人的感觉。”波莫娜抽噎着“明明是你工作太忙,没有时间陪她,所有人都在谴责她。”
“你真该听听她是怎么说你的。”拿破仑说“你的仁慈善良有时会得不到应有的回报。”
“有一位圣徒说,我们以为贫穷就是饥饿、衣不蔽体和没有房屋,然而最大的贫穷却是不被需要、没有爱和不被关心,世人对爱和认同的渴望超过对食物的饥渴,你只是饿太久了。”
“那个圣徒叫什么?”
“我不能告诉你,她对你来说是未来的人。”
“她?”
“我可以给你取个昵称。”波莫娜转移话题“我叫我丈夫王子,我可以叫你狮子,你是我的狮子,不是荒野里的狮子了。”
“你叫一次我听听。”
她有点张不开口。
“我的狮子。”她低声说,感觉特别不自在。
那个小恶魔笑了,浴缸里的黑水重新变得清澈,她在看到不该看的前调转视线。
“有时候我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学者在想什么,明明崇尚希腊文明,自己却不敢。”拿破仑鄙夷地说“真是说一套做一套的伪君子。”
没错,希腊提倡可以避免有衣服遮挡产生的想象力,进而减少爱欲产生,但是你敢吗?你敢吗?你敢大庭广众下一件衣服都不穿吗?
“我去叫你的男仆过来。”她找借口逃跑。
“去吧。”他很干脆地说“让你搓背真是一个糟糕的主意。”
于是她就跟脚底抹油一样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