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脚踏两船(4 / 4)

个光天化日之下隐晦的秘密,搅得人意乱情迷。

“只剩下英国了,就连武装中立国也在与法国递交和约,他们可因为‘反法’捞了不少好处。”西弗勒斯第一次来仓库的牌桌上,约翰的一个荷兰朋友一边发牌一边用英语说“沙皇死后他们就对反法联盟能不能战胜法国心存怀疑,后来帕克和纳尔逊在松德海峡炮击哥本哈根,丹麦舰队损失惨重,你的情报是丹麦在帮法国人运硝石?”

“没错。”西弗勒斯慢悠悠地抽着烟,自信满满得笑着。

“那就没错了,丹麦最先和法国签订了停战协定,下一个可能是瑞典,再接下来就是俄国。”

“海军为什么要炮击哥本哈根?”约翰不解得问。

“他们收到消息,法国和丹麦已经成为联盟了,1795年哥本哈根发生了大火,他们重建那么快可能有法国的暗中支持。”

“英国也帮了不少忙,这就是中立国的好处,两边都在试图拉拢。”另一个英国同乡看完了自己的牌,又看着其他人“如果连中立联盟解体了也就不需要坚持了,阿丁顿提议与法国和谈,温德顿却说这是‘亡国判决书’,是波拿巴新的征服,我走之前听说农民正联合起来维持谷物高价,还打出了‘面包和血’的标语,听起来很有雅各宾派的风格。”

“拿破仑就像是病毒,到处都在传播。”约翰说“但只要把给杀了,法国就是一群乌合之众,有军功的将领们一直希望他将法国分成小块后交给他们统治,拿破仑却把他们留在巴黎,过罗马贵族一样的生活。”

“拿破仑身边新出现的那个‘英国女人’是你们安排的?”那个英国同乡问约翰。

约翰看了一眼西弗勒斯阴沉的脸色,打了一张牌出去。

“到你了。”约翰对同乡说“你给我们还带来了什么?”

“我们在埃及打了胜仗,接替克莱贝尔的那个指挥官蒙诺是个无能之辈,开罗现在被我们占领了。”英国同乡说。

“我们死了多少人?”西弗勒斯问。

英国同乡蓝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西弗勒斯“你该关注好消息,我们赢了,克莱贝尔也死了,我们应该为此庆祝。”

“我去拿酒。”约翰站起来,荷兰人一直在看自己的牌,仿佛一点都不关心两个英国人为什么会互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