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欣赏,她更想这朵花发挥世纪作用,早知道她就让约瑟芬将所有的紫罗兰女王都给她了,她觉得这紫色的缎带和紫色的花很适合自己,因为紫袍是最美的裹尸布。 也难怪拿破仑会喜欢约瑟芬了。 她苦笑着,拿起了诗集开始然后她忽然想起来威廉·布莱克好像还“活着”。 “我该见他么?”她用哈姆雷特式的问句自问道。 “这可真是个难题啊。”她无奈得自答,又翻了一页,发现了一个耸动的标题。 欧洲一个预言,这首诗的配图是个黑发黑眼的男子,吓得她一下子把书给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