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二章 father’s watch (九)(3 / 3)

孟德斯鸠提出三权分立,1790年制宪会议上司法权从行政权中分离,并永远分立,法官不得以任何方式越权搅乱行政机构的活动,也不得以行政官员履行职权中的任何方式“越权”搅扰行政机构,也不得以行政官员履行职权中的事由传唤他们去法庭。

理论是如此,也成立了行政官法官制度,但法国的行政法是普通法一样的判例。拿破仑和他的律师团队们在制造法典的时候没碰这一块,边沁倒是在努力将英国宪法成文。

再有就是参政院,除了立法他们还有行政机关的重要法律顾问,凡是被治理者提出的异议行政机关都会去参政院征询意见,通常实际生活中参政院的意见总能被遵循。

但是公共厕所收费这件事穷人是肯定不会接受的,上厕所收费,那他上大还是小是不是该区别收费呢?他在街上撒尿不用钱,凭什么去厕所交税呢?

在波拿巴控制范围内都是轻松的,这是君权的好处,下命令执行就行了,以前凡尔赛也修了亚捷渡槽,那是为曼特农夫人修的,目的是为了将水引进宫里,增加宫里的水体,不过这个水利系统因为财政问题中断了。最早运河的兼凡尔赛喷泉系统的总设计者弗郎辛家族跑到美国去了,他们的理由和杜邦家族差不多,受不了这三天两头,随时可能要命的刺激生活了。

即便不让凡尔赛喷泉全部复喷,干净的水源也要引进来供驻扎在凡尔赛的军营使用。

人力好出,凡尔赛军营里有的是人,关键是工程师还有图纸,是全部重建,还是在已有的运河基础上继续挖?

拉雪兹神父也是在1709年死的,是被冻死的,拿破仑很怕冷,他每年很早就把火给升起来了。后来他将大特里亚农宫旁以前的国王温室给清空,改建成了他的办公场所,这样上年纪的大臣们在里面开会就不用担心会和拉雪兹神父一样被冻死了。

新修的巴黎大堂其实也没干什么大事,就是在菜市场上加了个玻璃和铸铁的顶棚,这样雨落不下来就不会在菜市场里形成积水。

可是自中世纪就没有改过的路却让商贩们头疼了。

拉坎蒂尼先生在书里写到,移栽的植物并不是从它原来的主根,而是从依附主根上的细小的根吸收营养,它们活了,移栽的植物也就活了。

一点点涓涓细流般的细节可以慢慢改变一些东西,同样每个人的力量汇聚起来也可以形成一股庞大的力量。

据说在哈佛尔曾举行了燃灯表演,格子形状的花园里摆满了火圈、火炬等等几何图案,当时还放了烟火,海面上也有海军鸣礼炮。

不论是天上、地上还是水里都是火树银花,看起来绚丽夺目。

那场面一点都不真实,曾经参与过得人说起来就像是在做梦似的当时绝大多数人都在看着天空的礼花。

很少有人注意到第一执政趁着那时候吻了塞夫尔夫人。

那场面更不真实,比少女的白日梦还虚幻,看到的人也当做没看见。

只是那画面太美了,经常在人们的脑海里回想,要是自己当时在场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