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爵没有让你出面去谈取消条款的事,你现在还觉得他像兰开斯特公爵一样利用你么?”杜蒙特问。
“好复杂。”她哀嚎着。
“你只需要让他爱你就可以了,复杂的问题交给我们。”杜蒙特叹了口气“我真搞不懂史密斯先生,他怎么舍得?”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最后能想起的就是他去玩那个很危险的棋类游戏,目的是让她就范,不要管麻瓜的事务,甚至以自己的性命做要挟。
她喝了一口酒。
此时她的心里不由自主得出现一个问题:是否有人真的爱她?
美女人人都喜欢,但这个理由过分合理了。
此时她再看场中人,也不是每个人都穿着华丽。
鲁昂欢迎拿破仑,和他穿什么衣服没有关系。
万圣节是凯尔特的新年,她感受着肩膀上沉甸甸的凯尔特肩夹,这是个巧合还是某种暗示?
“放轻松点。”杜蒙特说“过节干嘛那么严肃?”
“你会跳土风舞吗?”乔治安娜问。
杜蒙特倒吸一口气。
“那也太热闹了。”
乔治安娜一撇嘴,看来三等舱派对只能去三等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