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她所读的书、她的梦想,以及除了外貌以外的其他价值都会变得无足轻重。
她也在守护一个国土,一个名为灵魂的国土,可能很多人会说科学无法证明灵魂的存在。
她不会去试图抨击、谴责那些人,要对方接受自己的观点,因为她也无法证明灵魂是存在的。
当你选择相信的时候,权力就在什么地方。
法国大革命推翻了教会,至少教会不能再跟过去一样用赎罪券愚弄世人了。
米兰人选择了启蒙思想,当然还有别的国家的一些人,他们用这种被他们认为进步的思想替换了落后与愚昧。
骑士精神里包含了忠诚、谦卑、勇敢等等品德。
当叛徒毫无疑问是会被唾弃的,但拿破仑·波拿巴选择了这样一条路。
佛罗伦萨的重要人物里纳尔多·德·阿尔比齐在米兰对菲利波公爵说过:战争都是不义的,但有必要打的战争就是正义的;当只有暴力能为获救希望时,暴力本身就是慈悲的。我不知道还有哪一个国家比我们的国家更需要这个。
在他那个时代他确实不知道,但是在18世纪末,却确实有个国家需要这个,那就是法国,可那仅止于此。
维吉尔说过,罗马人,要记得用权威来统治万国。
对于她这种敢质疑权威的人来说,她恐怕无法认同这一点。
也正是因为无法得到所有人的认同,不论用什么力量,军事的、金融的、科技的、魔法的,统治世界是不可能实现的。
当旧的权威——教会被推翻,学校所授内容也会发生改变,我们无法再说服自己去相信那些被论证过不存在的东西。
如果从经济效益的角度来看,玻璃、陶瓷确实要比画法几何、机械、桥梁能更快带来可见的收益,这样一来即便不是学者,一些工匠也会进入学校,他们有更丰富的实操经验。
然而如果为了利益而荒废了这一块,那也是杀鸡取卵,更何况画法几何也可以用于弹道计算,拿破仑的工兵、炮兵都要用到这些。
即便宗教和哲学无法解决这些问题,却可以缓解人类永恒而无垠的精神痛苦。
重要的不是有没有上帝或者释迦牟尼,而是没有他们人类如何自处。
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宗教了一种相对无痛的价值观。乔治安娜在布置圣卢克的会客室时,兰恩将军跟她说不想要太多自然元素。像他们这种经常在野外作战的士兵来说,他受够了“自然”,他渴望文明、舒服的床和有热水洗澡的房子。
即便是伏地魔统治带来的日益恐怖压抑的气氛中,还是有韦斯莱把戏坊带来一些轻松愉快的时刻。
孩子们的承受力其实远超过大人的想象,即便父母尝试制造一个安全的信息茧房,可是他们会离开家门,在和同龄人交往的过程中就会接触一些家长不希望他们看到的东西。
这是不可避免的,波莫纳就请西弗勒斯搜查过赫夫帕夫的男生寝室,那种杂志被男老师查到了比女老师查到了要好得多。
即便是迪戈里,他也不会和波莫纳完全谈心,她在他身上寄予了太多的希望,可能让他觉得自己负担着沉重的压力。
父母想和孩子成为朋友几乎是不可能的,至于哈利和西里斯,西里斯还没长大,还是和学校时一样爱开玩笑,他也把哈利当成了小号的詹姆·波特。
她终究不是那种可以放下这一切,单纯得快乐开心的女人,可能以前是,现在她不是了。
波拿巴是那种并不擅长社交的人,约瑟芬正好和他互补,其实社交就是说一些无用的信息,尤其是别人的家事。
法尔荣可给她了不少“谈资”。
能成为皇后的专属调香师,他怎么会不知道宫廷的那些花样。
在世人眼中他可能是个给女人配香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