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全啊······”
靳玏听了这话两眼不由放光,立刻道“若刘公肯雪中送炭,下官真要代全县百姓感谢刘公大恩啊!刘公有何为难之事,但说无妨。”
刘壁一边捋着花白胡须一边故作忧伤道“唉,老夫年纪大了,不得不为身后之事考量。不瞒靳大人,前岁老夫请了风水先生为自己百年之后寻个好的去处,这风水先生定的,不偏不倚,正好是堤坝穿过去的地儿。要说老夫的田毁了倒是没什么,为了全县乡亲父老,老夫也不是舍不下一块良田,只是这死后栖身之所要是毁了,老夫怕对不起刘氏后人啊······”
听完这番话,靳玏便明白了大半。
看来坊间传言孟知图一案或有冤情,只因得罪了刘壁,并非空穴来风。刘壁这般看中的地方,孟知图偏要强占筑堤,怎能不招人忌恨。如今,若是自己不应允,那岂不是要步孟知图的后尘?况且眼下只有刘壁能助自己一臂之力,又岂敢轻易得罪?
思前想后,靳玏拿定了主意,对刘壁道“刘公且放心,地是死的,人是活的,孟知图已经不在了,没人说还得按着一个罪臣定的路线走,您说是不是?”
两人相视一笑,刘壁满意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