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们主要是给太子讲课,每次过来讲学都是太子坐在课堂里跟他们一起读书的时候,但就是这样,几人也获益良多。
更不用说满宝了,以前她也和萧院正等人探讨过医术,但多是以皇后的病症为基础,其他的病症很少涉及到。
但进了崇文馆,他们找到了许多只听说过的医经,甚至没听说过的也找出好几本来。
他们就跟老鼠见了米一样,一边学习一边探讨。他们能学到多是满宝不知道,但满宝每天是都学到了新东西的。
她将这些医经一边记诵,一边抄录下来,还拿到系统里和莫老师探讨。
而莫老师身后还有一整个学校的师生和一个研究室。
或许是因为毒石,莫老师透露过他现在到了更高一级的实验室去了,里面的教授皆是医学泰斗,他以前在自己的实验室里都是主创,现在却只能打下手了。
但他也打得不亦乐乎,那些医学泰斗对古中医的治疗方法也很感兴趣,因此他把满宝给他的病症与人共享,最近有了许多心得。
两厢沟通,满宝进步神速。
萧院正每一天和满宝探讨刚翻出来的医书时都觉得今天的满宝已不是昨天的满宝。
更别说刘太医和郑太医了,郑太医还年轻,直接跟不上了满宝和萧院正的步伐。
对着比他还小的满宝,郑太医完全升不起嫉妒之心。
如果她只超过他一点儿,在他可以看得到,摸得着的前方,他说不定会嫉妒,但现在,他抬头看,人都不知道飘哪儿去了。
她还每天都往前飘那么多,郑太医觉得这不是他不够勤奋,而是人与人本来就是不一样,悟性这种东西就是天生的。
萧院正也这样认为,然后心里又是庆幸,又是惋惜。
庆幸于周满是个女子,就算她现在能封官了,她也还是个女子,不然,她一人可带着周家压得他们这些杏林世家踹不过气来;惋惜于她是女子,不然她将来于医学上的成就怕是能赶上扁鹊华佗这样的神医。
但满宝今天没有兴致和萧院正他们谈论医学了,白善他们一到,她就兴冲冲的和他们一块儿往饭厅走去。
走到半路,确认前后的人离得都比较远以后,她这才压低了声音兴奋的道“我今日和人宫斗了。”
殷或和刘焕一头雾水,问道“什么宫斗?”
白善和白二郎却是精神一振,齐齐问道“你赢了还是输了?”
满宝自豪道“当然是赢了,看到我头上的金钗没,太子妃送的,还亲手插我头上了呢。”
白善兴冲冲的问道“和你斗的是谁?是不是像书上写的那样,旁敲侧击的诬陷你了?对象竟然是太子妃,怎么不是太子?”
白二郎也有些惋惜,“就是呀,我还想看要是对象是太子,对方是不是会像书里写的那样,眼泪如梨花雨落那样美丽呢。”
满宝道“要看也是我看,你又看不到。”
全然不知他们在说什么的殷或和刘焕默默地看着三人。
满宝见他们都盯着她头上的金钗看,便伸手按了按金钗,颇为骄傲的抬了抬下巴,殷或看了一眼她头上的金钗,有点儿不太能理解“我记得你还炫耀过太子妃送你的宝石首饰呢,是上次太子妃确诊后亲手送你的吧?”
“那不一样,这是太子妃亲手给我戴上的,而且还是跟人争执了之后送的,以前都是立功后送的,意义完全不一样。”
殷或和刘焕……为什么不一样?
白善和白二郎很能理解她的心情,纷纷道“这可是第一次呢,回头收起来作纪念。”
满宝也是这么想的,还扭头和白二郎道“向铭学的传记不是要写完了吗,你要不要考虑写一本女子奇志录?我可以给你素材啊。”
她压抑了一下午,这会儿忍不住噼里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