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来人中现在唯一活着的人，东方燕。

此时的她，一言不发，面容惨白的坐在轮椅上，也不说话，只是她那紧紧抓着轮椅扶手，骨节明显的手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察觉到李凡在看她，东方燕终于不再沉默，惨笑一声说道“是我们输了，李凡，所有人都小看了你，你确实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武道天才，我们这些所谓的天才跟你比简直就像垃圾一样废物。”

李凡嘿嘿一笑“你这是在吹捧我吗？”

东方燕摇了摇头说道“不，我说的是事实，而且我也没有想要通过讨好你来保命的意图，是杀是剐，随你的便吧。”

说完，东方燕就闭上了眼睛，面容平静，但是那不断颤抖的长长的睫毛，却暴露了她内心的害怕。

李凡嘿嘿笑了起来“我记得上一次我们见面时说过，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要帮我做事，怎么，回了一趟东方家，就说话不算数了？”

东方燕睁开眼睛，有些惊奇的问道“你不杀我？”

她的声音中有着压抑不住的微微激动，毕竟如果能好好活着的话，没有人会想死。

她还以为，这次伏杀李凡，他肯定不会放过自己了，平心而论，换做她是李凡的话，绝对不可能放过自己这个“同伙”，没想到，李凡的话里竟然有放过她的意思。

“我不杀你，好不容易收了一个手下，还长得这么漂亮，我怎么舍得杀呢？”

李凡呵呵笑着上前伸手摸了一把东方燕光洁的脸蛋，还恶作剧一样的捏了一把。

东方燕皱了皱眉，下意识想躲却没有躲开，十分厌恶的说道“我虽然答应听命与你，却不代表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如果你想侮辱我的话，我宁肯现在就自杀，死在你的面前。”

“好吧，我只是开个玩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李凡有些遗憾的摆摆手，有些回味手指上残留的那种滑腻的感觉。

他知道像东方燕这样的人，是真的把某些东西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她刚才说的话也绝对是认真的，而自己现在还不想东方燕死，有东方燕在手里，可以帮他做很多事，前提是她真的能乖乖听话。

不过这个手下现在收是收了，可怎么让她乖乖听自己的话却是个问题，一时之间李凡有些犯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