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么讲,你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降服了义章,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小爹,你又胡说了,我哪来的本事降服义章?你才是真正的幕后推手,如果义章是纵横寰宇的大圣,我充其量就是为其保驾护航的观音,而你才是法力无边的如来佛。”
说着从背后伏在吴祥森的肩膀上,柔声问,“小爹,你说说看,这件事,我该怎么跟义章摊牌呢?”
吴祥森笑着说,“就一个字,瞒!”
吴雨桐听后高兴地捶打吴祥森的后背,爽快地说道,“英雄相见略同!”吴祥森为了慎重起见,怕雨桐年轻闯祸,就直白地对她说道,“宝贝,你现在有了身孕,就不能像以前那样跟义章贪欢无度了,那样容易流产。”
吴雨桐见小爹如此露骨地说自己和义章之间的私生活,顿时羞得难以启齿,她扭捏了半晌,还是低声解释道,“小爹,我可以做到,但义章不知真相,他继续缠着我咋办?”吴雨桐深知柳义章的精力太旺盛了,对她的身子又非常迷恋......
吴祥森勾了下她的鼻子,幸灾乐祸地说道,“现在知道惹火烧身了?欲罢不能了?”吴雨桐知道小爹有办法,红着脸继续撒娇,“小爹,我都这样了,你还落井下石,你再这样的话,孩子将来就不姓吴了。”
“雨桐,我已经决定了,明天就把你和宋晓菲送回兵团文工团,让你舅舅想法尽快把你送回南京。到了兵团你知道该注意啥吧?”吴雨桐嘴角上翘,笑着说,“小爹,我到文工团后,对任何人包括舅舅都会守口如瓶,不能让他看出蛛丝马迹,然后让舅舅找个理由把我调回国内。”吴祥森点点头,他清楚雨桐冰雪聪明,做事却古灵精怪,一不小心就给你搞出个意外来,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宝贝,从现在起,你做事不能由着性子来了,凡事都要悠着点,无论是在朝鲜还是回到国内,千万别伤着肚子里的孩子。”
吴雨桐清楚小爹对这件事尤为在意,就故意捉弄他,“小爹,你也不要高兴的太早,说不定我在兵团没待上几天,又回牧鹿原了呢。”
“为啥?”吴祥森不解地问道。
吴雨桐坏笑着说,“一旦过几天我又见红了,不是还得回来嘛!”
“呸呸呸,宝贝,这种玩笑开不得,我心脏受不了!决不能让你婶娘的悲剧在你身上重演,别说,你这狠狠提醒了我,必须尽快安排你离开朝鲜,以确保你和孩子无虞!”
吴祥森的爱人,也就是吴雨桐的婶娘唐若溪,在人生的芳华年纪,曾经怀过两次孕,皆因战争环境的恶劣,致使早产或流产,尤其是第二次,唐若溪因流产而大出血,为保命只能做了绝育手术,每每想起往事,吴祥森都扼腕叹息。
雨桐正值豆蔻年华,即将为人母,必须确保万无一失。
“小爹,瞧把你紧张的,我跟你开个玩笑而已。”雨桐边说边轻抚吴祥森的胸膛,像哄孩子一般。
“宝贝,我是个无神论者,但我更相信造化弄人,老吴家几经灭门之灾,子嗣凋零,你是老吴家唯一的希望,我宁可九死,也愿换你一生平安!”
吴雨桐泪眼婆娑,她岂能不知小爹心中的痛,这么多年俩人相依为命,一个在疆场上叱咤风云,横眉立目的‘吴疯子’却像母亲一样对自己百般呵护,生怕自己出半点差池。
“小爹,你不用担心我,我毕竟是在战场上长大的,又深得你的真传,现在咱老吴家最关键的人是义章,他不仅是你的女婿,我的男人,更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父亲,从很早之前你对我谈起他,到跟他相识相知相恋,我越来越觉着义章是百年难遇的青年才俊,他的城府极深,远超咱爷俩的想象,但他从来又不故作深沉,一切都是浑然天成,说话办事不着痕迹,我想他的家庭背景绝非像档案上写得那么简单,怎么可能是贫农的儿子?!”
“宝贝,义章再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