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陈义瞄了眼电脑屏幕上闪过的代码，心中大致有了猜测。

斯凯惊慌失措地回过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马特找不到人，我帮着给他找找看。”

“所以，你就黑进全纽约监控啊？”陈义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教训道，“这事是犯法的吧，你可别把自己栽进去！”

斯凯先是一慌，旋即又志得意满地说道“老板，你就放心吧，纽约警察就是帮废物，根本不会发现的。”

陈义闻言哭笑不得，给自己倒了杯茶，叮嘱斯凯小心，旋即又想起来，问道“话说，斯凯，你这黑客技术从哪学来的啊？”

“跟女娲学的啊！”斯凯见陈义没有怪罪，又低头在电脑上忙活起来，听到陈义的问题，随口回道。

“女娲？”陈义先是一愣，旋即猛地反应过来，扭头看向斯凯，惊愕地问道，“青龙科技里的哪个？”

陈义很早之前就涉足人工智能领域，女娲便是陈义一手打造的人工智能，当然智能程度很低，勉强算得上是人工智障，差托尼斯塔克的贾维斯十万八千里。

斯凯点点头，笑着解释道“女娲虽然只能程度不高，但作为辅助智能还是非常称职的。”说着，又赞叹道，“当初若不是有女娲帮助，我都不知道怎么管理公司呢！”

说着说着，斯凯又不好意思起来，表情有些沮丧，带着哭音说道“对不起，老板，我没有帮你管理好青龙科技！”

“你不是还帮我留下了青龙科技大厦嘛！”陈义安慰了一句，见斯凯似乎还沉浸其中，连忙转移话题，问道，“女娲还在青龙科技大厦？”

青龙科技被瓜分，虽然保下了一栋青龙科技大厦，可陈义原以为只是一栋大厦，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这样。

“当然，女娲必须依托大厦里的服务器集群，她可没有办法离开大厦。”斯凯抬头看着陈义，解释道。

女娲还很低级，并不能像贾维斯那样在网络里无处不在。

陈义了然，随即又疑惑地问道“青龙科技大厦不是被搬空了吗？”

青龙科技当初被肢解瓜分，青龙大厦作为青龙科技总部，里面的所有实验资料、技术统统被带走，没道理会留下女娲，即便女娲只是个人工智障，但也不是现阶段人类可以触及的领域。

“其他也不是真的搬空，实验室里还是有一些仪器留着呢，只不过所有实验资料、技术什么的，都被他们抢走了。”说到这里，斯凯又黯然神伤起来，满面羞愧。

陈义闻言倒是笑了起来，算是意外之喜吗？

简单休整之后，关店休息。

互道晚安，陈义钻进卧室，打坐修炼禅定。

不知不觉，过了两个多小时。

陈义突然睁开眼睛，凝神静听片刻，确定斯凯和娜塔莎都睡着之后，悄悄从窗户溜了出去。

“唉，娜塔莎来了以后，做什么都不方便了！”陈义抱怨一声，御空而行，朝着青龙科技大厦飞驰而去。

青龙科技大厦就在唐人街，距离斯塔克大厦并不远。

很快，陈义降落在青龙科技大厦天台，轻松打开天台门，慢悠悠地走进大厦。

陈义是青龙科技的科技顾问，但来青龙科技大厦的次数却不多，两年没来，更显得陌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