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的话,看着他那面无表情地神色,他的声音虽然不高,但却能让在座的人都能听见,一时间大厅内外陷入沉静。
有人被杜旭的行为所震惊,也有人不理解他为何这样做,这是在挑衅嵩山派的威严,更有人气愤他的神情态度。
嵩山派丁勉等人此时脸色涨红,甚至有些铁青,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有人这个时候,在这么多人前打他们的脸。
“林平之,你包庇勾结魔教的叛徒,看来已经不把在座的人放在眼里了。”
“今天我嵩山派主持公道,哪怕你武功再高,我派上下也会拼到底,除掉叛徒。”
“况且,有在座的众位英雄豪杰在,谁能够容忍你这般放肆。”
丁勉虽然心中怒火熊熊燃烧,但还是没有失去理智,他压住心中怒火,想了想道。
他说的气势磅礴,正气凛然,几句话就将杜旭化为众人的敌人。
没见有些人听了这话立马点了点头,觉得很有道理,更有一些人本来就对杜旭怀有恶意,只是没有人敢先提出来而已。
现在有嵩山派打头,立刻有一些人蠢蠢欲动起来,所谓人多势众,胆子自然大了起来。
“没错,似刘正风这样的叛徒,本就该斩草除根,只有这样才能永绝后患。”
“这话虽然过了点,但嵩山派已经给过机会了,但他们冥顽不灵,这也不能怪嵩山派了。”
“是啊,他林平之有什么权力管这件事,就凭他武功好么?”
听着众人的议论,杜旭的神色没有一丝变化,他对于这些只敢在背后议论的人,连一丝理会的心思也无,归根结底,还是看谁力量更高。
若刘正风武功能让嵩山派忌惮,他们也不敢如此行事,若是他能无敌天下,那就不用举行什么金盆洗手仪式,直接归隐也没人敢说什么。
他眼露神光,四下望了一眼,立刻有一股无形的气势向众人压去,议论声顿时消失,又安静了下来。
“今天我就站在这里,刘府除刘正风外,我保定了,不服气的尽管上前一试,生死自负。”
说完,他双眼微闭,神态放松。
一众刚刚还议论纷纷的人立刻面面相觑起来,不知该如何是好,都望向嵩山派一行人。
眼见杜旭一句话,就将矛盾踢了过来,丁勉神色更难看,嘴角抽搐几下。
特别是看到那些期盼,似以嵩山派马首是瞻的人的眼神,心里堵的有些难受。
他本想用话激将下,好让人先出头去找杜旭的麻烦,到时看看情况再做决定。
没想到,这次的人突然精明起来,没有人上当。
气氛有些尴尬起来。
“阿弥陀佛,我看少镖头说得不错,冤有头,债有主,何必再增杀戮。”这时,恒山派的定逸出声道。
她性格火爆,但为人正直,本就看不过嵩山派这次的做法,就算没有杜旭出手,原著中她也会出手的,只是力不能及而已。
听了这话,方证和冲虚也缓缓出声支持她,毕竟作为武林正派的泰山北斗,不能在这件事上给人话柄,给人滥杀无辜的映像。
见此,嵩山派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哈哈,没想到刘某一次金盆洗手,竟然险些给我带来灭门之灾。”刘正风这个在一旁插不上手的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只是声音充满悲凉。
“感谢少镖头和定逸师太的仗义执言,我刘正风这次金盆洗手,问心无愧,从来没有想过有加害正道武林一丝一毫的心思。”
“我与曲大哥知音难觅,一见如故,本想金盆洗手后能够逍遥自在,但现在,我发现我们都错了。”
“一入江湖两路人,进退两难不由人。”
“一天是江湖人,一辈子都是江湖人,世上哪有什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