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顺帝告白了(1 / 2)

这声音又脆又响,打的人头脑轰鸣。

“你看你那鬼样子。”云虚子没打痛快,又讥讽一句“上赶着去伺候人?一脸奴才样,恶心的要死。”

“闭嘴。”

“哟,生气了?”他冷笑“我没资格骂你?这些年,谁在保你小命,你敢这么对我说话?”

云虚子走上前,一脚把他踹在地上。

“让你不要来大齐,你就这么想死是吧。”

他把云崖儿又揪了起来。

“药呢?”

“没了。”

云虚子立马又甩了他一巴掌,指着他骂。

“哪去了?”

云崖儿把嘴角溢出的血擦干净,冷清的看着他

“不用你管。”

“我才懒得管你。”他起身,掸了掸道袍上的灰“你都要死了,我管你做什么。”

云崖儿看着他。

他一张白皙的脸微肿,样子狼狈,但那眼神却犀利幽暗,说出的话,更是不容抗拒。

“我要回长生殿。”

云虚子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

“送死么?”

“寻药。”救人。

看他眼神不似赌气作假,云虚子预备出口骂人的话一下子收了回去,语气都低沉不少。

“本门叛逃余孽,掌刑极重,玄右老头给你那药,是希望保你一命,万一被抓,留条后路,如今药没了,不老实滚回大魏躲着,还真想送死?。”

“你帮我。”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哥。”

“鬼叫什么?”

黄昏把人影拉的老长。

苏琉玉从张翠娟家里出来。

把酿酒的方法仔仔细细教了一遍,就准备好好休息,明日回国。

她进了小院,第一时间先去西面菜地摘了两节葱,又挽着袖子把木盆里面养得鲫鱼给捞了出来。

做完这些就开始冲屋子里喊。

“崖哥,今日烧糖醋鱼吧,不然这鱼要浪费了。”

“你烦不烦。”

虽是这样骂,还是从里屋走了出来,开始刮鱼鳞。

“崖哥你最好了。”

这几日,这些话云崖儿听的耳朵都起了茧子,骂都不想骂了。

夜深,苏琉玉躺在床里侧,看着土胚房墙角的蜘蛛网,自言自语道。

“明日就回大魏了,呆了这么久,也不知道那群老臣有没有把朝政处理好。”

虽然只有半个月,但毕竟是那个位子,担着责任,操心的命。

云崖儿依旧侧躺着,把自己缩成一条缝。

苏琉玉看他没应,也没在意。

“须臾半月,真的好快啊。”

一晃就过去了。

她看了眼这房子。

以后,怕是再没这样的恬静的日子过了。

她把被子给两人盖上,闭上眼准备休息。

这被子如今松软,再也不似刚刚盖着的霉味。

每日,云崖儿都会把被子拿出去晒晒,他素来爱洁,虽然每日跟在她后面嫌弃她诸多小毛病,但两人在这半月相处,却说不出的融洽和包容。

她闻着这被子,一脚把它踹到床角。

没过一会,一双手摸到后面,抓住被子一角。

那手修长又好看,苏琉玉一把握住他的手。

骨节分明,纤细的手指泛着凉意,清冷而寡淡。

“放开。”他说。

苏琉玉死死捏住。

云崖儿正过身子,另一只手打在她手腕上“不想睡觉就滚出去,大半夜,发什么疯。”

“路上的糙饼你做好了吗?”

“饿不死你。”

苏琉玉把怀里的二十两银子掏出来,放在他手上,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