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摇了几下,风轻云淡的说道“此次,若不是在下在麾下士卒之中还算有些威望,必然会让皇甫当将军迫害致死!
如今,在下不过是以彼之道,还诸彼身罢了,孟德兄长为何惊讶?”
“……”曹操闻言,沉默不语。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平日里看起来颇为和善的李知,在遇到生命之危时,会如此的冷漠。
这令曹操对自己的看人的眼光充满了怀疑。
毕竟,原来曹操觉得李知虽然是个人才,但是却有些优柔寡断,不够果决、不够心狠。
如今看来,是自己看错了。
这李知平日之时,对待无关紧要小事确实有些优柔寡断了一些。
但是,当李知一旦遇到了威胁到自己生命的事情之后,用心狠手辣四个字,都不能形容其动作所为。
虽然知道希望不大,不过曹操还是要决定努力一下,看看能不能把皇甫老将军安然无恙的放出来。
毕竟,皇甫老将军对自己也是有恩,如今他遇难,自己却是不能不管。
不过,看着李知坚定表情,曹操却不知道该怎么去劝说,所以他对一旁的夏侯两兄弟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帮着说说话。
一旁的夏侯渊看到曹操的眼色之后,立刻便心领意会,而夏侯却没怎么明白,只顾在那里大吃大喝。
夏侯渊见自己兄长如此丢人,便在底下踢了他一脚。
“哎哟!你干嘛踢我?”夏侯憨货一个,根本就没有明白自己弟弟的意思,反而抱着自己的脚对夏侯渊大声埋怨。
“我……”夏侯渊见自己的兄长如此不晓事,气的说不出话。
随即,夏侯渊便不再理自己这个憨货兄长,站起身,对着李知拱手说道“行之先生乃是大才之人,更是我大汉古乡候,如此身份,岂能与一个老匹夫斤斤计较?
行之先生大人有大量,此事不如就这么算了吧!
反正那老匹夫也被行之先生羞辱了一番,想必也会涨涨记性,日后必不敢再惹行之先生。”
听到夏侯渊之语,夏侯也明白了过来,赶紧撩起衣袍,擦了擦自己嘴上的油腻,大咧咧的说道“就是嘛!
这老头虽然可恶,但是看着年纪大的份上放他一马,岂不是更显先生心胸之宽广?
那老头要是被先生放了之后,还来找先生的麻烦,到时某家一刀砍了他便是。”
李知闻言,看了看一旁用期待目光看着自己的曹操,又看了看夏侯两兄第,然后他长身而起,闭目望天,缓缓的出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儿之后,李知睁开眼睛看着曹操认真的说道“看在孟德兄的面上,此事暂且作罢,便不让那皇甫嵩去
黄巾大营送死了。”
说到这里,李知面色一定,斩钉截铁的说道“不过,此次回京之后,在下还是要在陛下面前参他一本,不把让他丢官弃爵誓不罢休!”
李知说到此处,见曹操刚要插言,一挥手,打断了他的话语,对其解释道“并非在下心胸狭窄,而是只有如此,那皇甫嵩才无兴风作浪的能力。
不然,在下回到洛阳之后,以其在京城之中的人脉,到时在下怕是有吃不完的苦头。”
“唉!”曹操闻言,怔愣了一会,见李知心意已决,便也不再劝说,长叹了一口气无奈的点点头道“也只能如此了。”
郭嘉看场面有些僵硬,开口打圆场道“几位兄长,今日的是庆功之宴,不说这些烦心之事,来,诸位满饮此杯!”
众人闻听郭嘉之言,也知道这个话题不便再说,同时举起的酒盏,一饮而尽。
在众人饮过这杯之后,曹操又好奇的对李知问道“方才行之贤弟说要让人去黄巾大营报信,不知是报什么信?
“哼!”李知听到曹操的询问之后,看着远方冷哼了一声,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