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自己的席位,端起酒盏,对着众人敬道“今日老夫得救,全靠行之贤侄,来老夫敬行之贤侄一杯。”
说完,便与众人一起拿起酒盏,朝李知敬去。
李知见此,不敢怠慢,端起酒盏回敬道“正如卢公所言,我等皆是大汉臣民,灭杀黄巾本就是我等分内之事,岂敢言功?
来!我等共同遥敬陛下一杯!”
说完,便举起酒盏,朝洛阳方向行了一礼,之后,便把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众人见他把皇帝都道了出来,也不敢怠慢,纷纷的向洛阳方向敬了一杯。
时间缓缓流逝,在这欢快的气氛当中,酒席也渐渐的到了尾声。
等酒席完结之后,李知又命人为卢植选了一片营地,让他暂时驻扎,等把这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李知便回到了自己的军帐。
等他进去之后,就见郭嘉正坐在里面,左手托腮,右手拿着酒葫芦,有一口没一口的抿着,不知在思索什么。
李知见郭嘉这般模样,走上前小声问道“贤弟在思索何事?为何如此无精打采?”
“嗯?”郭嘉被李知的话语打断了思绪,抬起头看着李知问道“兄长回来了?可是已经把卢公等人安排好了?”
“嗯。”李知点了点头继续问道“看贤弟无精打采的模样,像是在思索什么事,可否与为兄说说?”
郭嘉闻言,挠挠鼻子,有些犹豫的问道“今日那皇甫嵩所言,兄长认为有几分真几分假?”
“哦?”李知戏谑的看了一眼郭嘉,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考校道“不知贤弟为何认为皇甫嵩言中有假?”
郭嘉闻言,斟酌了一下之后说道“今日之时,那皇甫嵩虽然看起来狼狈不堪。
但是其行走之时龙行虎步,说话声音洪亮,中气十足,一点都不像一个垂垂老者。
不仅如此…”说到这里郭嘉冷笑了一声“那皇甫嵩在狂饮那坛酒之时。
虽然看起来像是在遮掩自己的尴尬,然而,他却没想到,嘉正坐于他的一旁,可是把他眼中的那股愤怒看得清清楚楚!”
说完,郭嘉用担忧的眼神看着李知,关切的说道“那皇甫嵩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还望兄长早做打算。”
“呵!”李知失声一笑,摇了摇头,对郭嘉解释道“今日可不是为兄非要放了那皇甫嵩,而是当时的情形让为兄不得不放。”
说到这里,李知长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也不知为兄当时撺掇着云长贤弟拜卢植为师是
对是错。
今日云长贤弟怕是被那卢公当做了棋子。”
“棋子?!”郭嘉闻言,猛然一惊,急切的问道“此言从何说起?”
看到郭嘉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李知缓缓的为其解释道“今日若是卢公开口向为兄求情,那便有忘恩负义之嫌。
而卢公也明白这道理,所以便让云长贤弟代劳,向为兄求情。
为兄若是拒绝了云长贤弟,便会让云长贤弟大失颜面,从而引起其心中不悦。”
说着,李知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而为兄一旦当真把那皇甫嵩放出来,再想关他却是难上加难。
因为卢公就在当场,若是为兄想把那皇甫嵩继续关押起来,卢公只要在皇甫嵩身边一坐,为兄便拿他无可奈何。”
说到此处李知以扇代手,指了指卢植的帐篷,冷笑一声之后继续说道“那皇甫嵩就是明白此理,知道为兄不可能再把他关押起来。
所以他便向为兄赔罪,算是给了为兄一个台阶,为兄无可奈何,只得顺阶而下!”
说完,李知便随便找了一张几案,面带颓废的一屁股坐了下去。
听完李知的解释之后,郭嘉脸色阴晴不定,随后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些积年老妖当真不好对付!”
“呵呵呵…”听到郭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