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赞同。
杜远本来就不想与李知交战,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就怕其他两人嘲笑自己胆小。
如今马相之言,正合杜远之意,于是他便赶忙附和道“马兄弟此言,乃是老成谋国之言!
裴渠帅三人死后,我等兵马不足,若是贸然攻城,必定会损失颇大,还不一定能够把这李知所守的城墙攻下来。
如今只要其他三面城能够攻下,一样能够把李知拿下,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
刘辟闻言,眼睛一眯,也看出了杜远的胆小,不过他没有点明,意有所指的问道“这攻城之事我等日后再说,现在要商议的是管渠帅等人死后,他们留下的兵马该当如何处置?”
说完,刘辟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二人,希望这两人中能有一人出来把此事挑明。
“这……”杜远愣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杜远知道刘辟的意思,不过就是想把管亥三人所留下的兵马瓜分罢了。
不过,此事好做不好说,若谁先说出来,将来大贤良师怪罪下来,必然会把此人推出来顶罪,所以杜远便低着头,不看两人,沉默不语。
而此时的马相却没有反应过来,听到刘辟的问话之后,大大咧咧的回答“还能如何处置?我们三人一人一部,分了就是。”
“好,好,好!”马相话音刚落,刘辟大喜,连声叫好,对着马相恭维道“马渠帅果然是足智多谋之辈,如此轻易的便想出了这等妙法,在下自愧不如。”
“哈哈哈…”马相闻言,哈哈大笑,摆了摆手,边笑边说道“刘兄弟过誉了,本帅也不过是灵光一闪罢了,当不得刘兄弟如此夸奖,哈哈哈……”
马相虽然嘴上说的谦虚,但是其中的得意之情,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一旁的杜元见马相如此得意,用看弱智的目光看着马相,心中想到“这马相是如何当上黄巾渠帅的?!
这么愚蠢之人,竟然没有被人坑死,反而当上了黄巾渠帅,当真是老天无眼!”
等马相笑罢之后,看着杜远的表情,突然便明白过来了,脸色瞬间苍白。
跟别人不同,马相乃是张宝的嫡系手下,若是让张宝知道自己私自分割兵马之事,必然会勃然大怒,到时,自己的日子便不好过了。
想通这些之后,马相赶忙亡羊补牢,朝着二人祈求道“两位兄弟,此事切莫要告诉大贤良师。
等大贤良师问起此事,我们就推说是管兄弟在临死之前,把兵马托付给了我等,如何?”
说完马相便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二人。
刘辟、杜远二人见马相竟然反应过来了,有些意外,想了一下之后,觉得马相都说不无道理,遂同时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正在这三人商议着把管亥等人的兵马分割之时,李知此时也正在为以后的事情做准备。
“快点把这些黄鳝全部都给我养起来,千万不要死了一条,这些黄鳝本候有大用,另外,寻一些白色或黄色的杜鹃花切碎了喂给它们。”
李知一旁的郭嘉,见李知如此的重视这些黄鳝,有些好奇的问道“不知兄长要这些黄鳝有何用?难道就是为了满足口腹之欲?”
李知闻言,轻笑着摇了摇头,指了指外面的黄巾“这些黄鳝却不是给为兄自己准备,而是为了给这些黄巾享用。”
“给黄巾吃?”郭嘉听到李知的解释之后,不仅没有明了,反而更加的疑惑“兄长辛辛苦苦寻来的这些黄鳝,就是为了给黄巾吃?”
说着,郭嘉又思索了一会儿后,抬头看着李知大声的说道“我明白了!定是兄长想把这些黄鳝喂上毒,然后让黄巾吃了之后毒而亡!”
“贤弟当真聪慧。”李知先是夸了郭嘉一句,然后又摇了摇头“虽不中亦不远已。”
郭嘉闻言,不仅没有沮丧,反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