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荀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懊悔的说道“卢公昨日就投了拜帖,为兄因为太过于在意徐州世家的事情,却是把此事给忘了!
行之贤弟,快!随为兄一起出去迎接卢公。”
说完,荀便一路小跑着朝大门之外跑去。
李知见此,无可奈何得摇了摇头,也只能小跑着跟上。
在两人快要到大门口的时候,就见卢植已经缓步走进来。
见此,荀和李知赶忙上前一步,躬身一礼道“晚辈荀(李知)见过卢公,未能亲自相迎,还请卢公赎罪。”
卢植闻言,满不在乎的虚扶道“两位贤侄快快起来吧,老夫今日前来寻两位贤侄有要事相商。”
荀起身之后,对着卢植一引手“卢公请。”
等他们三人来到正厅之中,仆人端上了茶点之后,荀开口问道“不知卢公来找我们二人有何事情?”
卢植把目光转向的李知,看了他一会儿之后,温声问道“行之贤侄可是要对那些世家之人服软?”
李知闻言一愣,不解的问道“卢公何出此言?
小侄何时要对那些世家之人服软?
卢公可是听到了什么传言?”
卢植紧盯着李知,看他也不像是在说谎,便问道“那贤侄为何要与那王允狼狈为奸?”
“狼狈为奸?”李知更是摸不着头脑,于是便赶紧问道“这话从何说起?还请卢公明示。”
“哼!”卢植见李知死不承认,冷哼了一声之后,不悦的问道“老夫且问你,那钱财司是否是你出的主意?”
李知闻言,大吃一惊,他不知道是谁把这事情给传出去的,但是他却不能承认,不然的话,必然会遭受到更加广泛的打击。
因为钱财司得罪的人太多了,近几日,这钱财司在京中横行霸道,强行进入了众位大臣的家中,抄没他们的家产。
但是因为这钱财司乃是陛下的亲军,所以众位大臣敢怒不敢言,这钱财司俨然成为了京中一霸。
本来,这钱财政还只敢查抄一些小官儿的家产,并且皆都拿出了这些小官贪污的实证。
但是这几日,这钱财司却是越来越放肆,不仅把手伸向了一些大臣,更是连罪证都懒得搜集,直接就去抢了。
这钱财司虽然跋扈,但他们却不会去动那些有世家背景的官员,可见已经与世家狼狈为奸。
今日卢植听到了一个好友说,这钱财司乃是李知提议的建立的,所以才怒气冲冲的跑来质问李知。
李知看着怒气冲冲的卢植,狡辩道“不知卢公听何人所说,此事乃是小侄作为?这可真是冤枉死小侄了!
这钱财司乃是陛下听了张让的主意之后才成立的。
成立之后,陛下手中没有能够可堪一用
的主事之人,想把此事托付给小侄。
但是小侄事务繁忙,不想搭理这些琐事,所以就把此事推脱给了那王原。
小侄本来只是想利用此事坑害一下王原,却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大胆,行事更是嚣张跋扈,但是这和小侄无关啊!”
卢植听完李知的解释之后,怒气稍缓。
不过因为卢植拿这钱财司也没有办法,所以便有些耍赖的说道“老夫不管!
这里面既然有行之贤侄的事情,那行之贤侄必须给老夫出个主意,把这钱财司给毁了!
不然的话,老夫便天天赖在你这里!”
说完,卢植便端起了茶盏,悠然自得的抿了一下。
随后,卢植斜着眼睛看着李知,一副老流氓的模样。
卢植之所以如此作派,也是被逼无奈。
钱财司在京中横行霸道、肆无忌惮,但是因为其背后有刘宏撑腰,所以众大臣也不敢对其出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成为京中祸害。
直到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