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吹了吹上面的墨迹,等把这些墨迹吹干之后,便小心翼翼的叠了起来,放在了胸口之中。
等忙完这一切之后,李知看着还躺在地上的张让,惊奇的问道“难道张公就这么愿意在地上?还不快快起来?”
张让闻言,白了一眼李知,没好气的说道“骠骑将军难道不知道自己的力气吗?
那一脚踹的咱家现在都没缓过气来,如何起来?”
张让此时已经彻底的放弃了挣扎,只要这两张纸在李知的怀中,他就拿李知毫无办法,只要李知把这两张纸交给陛下,那他就死无葬身之地。
好死不如赖活着,张让也已经想通了,与其两败俱伤,还不如归顺李知算了,反正据他的了解,李知对自己人也挺好的。
想通这些之后,张让和李知说话时,也随意了许多,并且也带了一些真诚,不再像原来一样的阴阳怪气。
李知见此,知道他已经转变了想法,便伸出手,对着张让大有深意的说道“既然张公跌倒了,那本候作为张公的好友当然要扶一把,来,张公起来吧。”
张让看着面前的手,愣了一下之后,便拽着李知的手站了起来。
等张让起来之后,拍打了几下身上的灰,似有意、似无意的对着李知问道“骠骑将军可有办法解决咱家的事情?”
李知闻言,沉吟了一会儿之后,点了点头“此事倒也简单,只要本候把张公打个鼻青脸肿,然后张公去陛下那里哭诉一番,这事不就解决了吗?”
张让看着李知满是怀疑的问道“骠骑将军当真是为了咱家着想,而不是想出出心中的恶气?”
李知点了点头,坦然的说道“这两个原因都有,毕竟张公害的本候差点身死,本候心中当然会有怨气,不泄一下对身体不好。”
“……”张让瞪大的眼睛看着李知,他从来没见过像李知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李知说着小人之言,但是脸上却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让人感到十分的恶心。
李知也知道他刚才的话确实是有些无耻,不过他的脸皮厚,也不在乎这些,他是对什么样的人,说什么样的话。
李知觉得,在张让的面前,说什么话都不为过。
张让呆愣的看着李知,许久之后,他才仰天长叹道“咱家确实是输了,不仅输在智谋上,还输在脸皮上,
要是咱家有骠骑将军这般脸皮,何至于落到如此地步!”
李知听到张让的嘲讽之语,也不在意,反而满是自傲的点了点头“确实如此,若是张公脸皮再厚一些,本候拿张公还真没办法。
就像今日,若是张公抱着陛下的腿不放,嗷嗷大哭,说不定陛下心中一软,就会放了张公。”
说到这里,李知看着满脸沮丧之色的张扬,拍了拍胸口,对着张让眨了眨眼“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张公已经别无选择了”
张让使劲一拍额头,沮丧的说道“咱家怎么就忘了陛下心软的毛病了?!
要是咱家哭得惨一点,说不定就没事儿了!咱家悔啊……”
说完,张让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看起来十分的……滑稽。
正在张让沮丧的时候,厅外走进来了数百人,抬着一百口大箱子,把这厅中挤得满满当当的。
等那些人走后,李知把这些箱子一一的打开,仔细端量着这里面的那些珠宝。
看了许久之后,李知挑选出一些看着十分漂亮的饰塞入了怀中。
张让见此,嘲讽的说道“怎么?骠骑将军还喜欢这些?
你不是说自己不在乎这些金银珠宝吗?”
李知闻言,看了张让一眼,不急不缓的说道“张公乃是内侍,不知道我等男子之苦。
若是本候见了这些好看的珠宝,不带回去几件,让夫人知道后,怕是后宅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