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严骐骥有着些许干系,总之,是友非敌,是敌自然就非友,这一系列的东西牵扯下去,卷进来的人只会越来越多,到时候怕是长安的地牢都住不下了。”
徐江南一边说着,一边用竹筷在盛花生米的碟子里画着,规划了简单三堆,一堆姓陈,一堆姓徐,一堆姓严。
刘伯單脸上笑颜频开,摩拳擦掌,咧着嘴笑道“我总算是明白了,君上是想把严党一锅端了?”
徐江南点了点头,望着三堆花生米陷入了沉思,他知道姓严的这一堆已经走投无路。
他就怕到时候姓陈的把姓徐的那片也给丢到局外去。
不过这点小心思,他没跟两位老人说,只是藏在心里。
方杏文听的云里雾里。
卫月则是趴在桌上,昏昏欲睡。
二老一少,杯酒交错,笑声骂声到后面,甚至还有微弱的悔恨哭声。